另一边司明月望见眼前这陌生的府邸,不禁疑惑。
难不成这个怪人是要把自己掳来当什么夫人?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道有点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嗯……一身血腥味,你又大开杀戒了?”
司明月循着声音找过去,一下子就看到在那花圃之后坐着的老人,是墨老爷子!
那他这话是和怪人说的?
果不其然,身后的浊发出哼唧的声音。
司明月眼珠子转了转。
听娘说起过,关于墨老爷子的光辉事迹,他可是皇上、太上皇都要敬畏三分的人!
若是与他搞好了关系,想对付司昭昭报仇,岂不是易如反掌?
当下她厚着脸皮跑了过去,“墨老!哎呀,原来是您派人救得我!多亏了这位大哥,我才能从那些山匪手中逃脱,您简直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墨老爷子仍然坐在之前的亭子里面,不同的是,在他眼前有一幅画卷,上面描绘着栩栩如生的几个小人儿,有男有女。
司明月虽然看不懂,但还是虚伪地夸赞道:“这画是您亲笔所画出来的吗?太厉害了,明月还从未见过这么出神入化的画呢!”
墨老爷子眉头一皱,尚书府的两个嫡庶小姐。
大的伶牙俐齿,有点小聪明,胆大妄为。
小的不仅聒噪,心眼坏,头脑还这般愚笨。
真就是没一个讨喜的。
但是相比之下,他还是更愿意和聪明人多说两句。
对司明月,半句废话都不想留。
“国宴玄天王上被下药,你敢把药偷藏在冰裳的身上,玩两面三刀,还有胆量妄想攀附都督府?“
老者话音一落,站在后面的浊像是一把无情的铡刀,当即举起刀,蓦地横劈过来!
距离女人脖颈半寸之处,大刀稳稳停下,惯力将司明月耳鬓的发丝都吹得四下飞扬。
下一刻,空气中飘来一股难闻的怪味。
墨高祺白眉蹙起,不悦斥道:“没用的东西!”
在这把刀底下,吓晕的吓尿的不计其数。
但如司明月这样吓得屁滚尿流,翔都从裤腿钻出来的还是头一回。
“呜……”
司明月脸皮子都丢到外祖父外祖母那边了,她双腿发颤,根本止不住流下的东西。
甚至更加紧张了。
“墨……墨老,明月知错了!求您开恩别杀我,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我有用处的!
司昭昭屡次针对四小姐,我可以助她除掉司昭昭!“
“就凭你?”
地上那滩污秽之物,实在让人难以信服她的话。
司明月脸色时而煞白,时而又羞愤地涌上了血色,她着急之际,忽然浑身发冷,眼里流露出一抹惊恐。
为何会在这种时候发作!
司明月浑身颤抖地倒下去,正倒在污秽之物上面,但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没办法挪移位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