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这才听出个所以然来,这女子是想把脏水泼给他家小舅子。
好大的胆子。
“你说是霸王餐诱发的,你可有什么证据啊?”王县令反问。
凌萧萧再次将人参和苋菜的故事讲了一遍。
王县令摸了摸胡须,问旁侧站着的仵作:“当真有这样的事?”
仵作知道霸王餐和王县令的关系,不敢得罪县令,于是说:“没听说过。”
王县令傲慢回过头:“县衙的仵作都没听说过,你区区一个民妇竟然敢信口雌黄,平白冤枉好人。”
“来人啦!”
“威武!”
“将这胡口白驺的犯妇给我押下去,杖责二十。”他吩咐道。
后面围观的百姓不乐意了。
“事情还没查清,凭什么打凌娘子?”
“昏官!”
“拿钱不办事的蛀虫!”
……
堂下骂声一片。
王县令才不管那些屁民们怎么说,甩个快案令下来:“立刻行刑。”
两个牛高马大的衙役接令走了上来。
一左一右,分别架起凌萧萧的两个胳膊就往外拖。
凌萧萧不服,“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打人?”
王县令一脸傲娇:“就凭我是这十里八村唯一的官儿。”
“哦?你是十里八村唯一的官儿,那本官是什么?”
忽然一个清澈的声音从县衙外面传来。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去。
“知府大人……”
王县令颤抖着站起身来,屁颠屁颠地勾着身子,迎接出来。
“知府大人,您怎么来了。您来怎么不知会下官一声,下官也好早做些安排。”
窦知府压根儿不正眼看他,全部注意力都击中在凌萧萧身上。
长得倒是清新可人,但气质上,和普通农妇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