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段大人,不知道段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段天德眯着眼睛,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道:“听说师父最近跟着驸马做事,好像在打造什么武器。”
“师父,我们师徒二人可以好好的谈一谈。”
说着,段天德拉了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脸上如沐春风,而且充满了尊敬。
古河看到段天德这虚情假意的笑容和嘴脸,心中极为愤怒。
他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淡淡道:“没错,我是为驸马做事,为驸马打造一些武器,不过这些事情和段大人无关吧!”
段天德笑了笑:“师父,您老说这些话就见外了,无论怎么说,我们两人都是师徒,而且,我和驸马都为一个主子做事,大家都是自己人。”
“我看师父刚才在研究一张图纸,看得入迷了,不如拿出来让我看一看。”
段天德刚进来时,就看到古河将一张图纸藏了起来。
手枪的图纸,除了古河外,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真是不好意思,驸马交代过,图纸不能给任何人看。”
“要是段大人没有其他事的话,请回吧。”
古河下了逐客令。
“师父,我这次过来,是想和师父好好谈一下,难道师父不想和我的关系和好如初吗?我们可以一起联手,为一个主子做事。”
听到这些话,古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怒气蜂拥,快要忍不住了。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挽回,你还是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这里了。”
段天德的脸色冷了下来:“师父,难道真的不想和弟子叙旧吗?”
“你走吧!”古河的声音,也越来越冷。
听到古河一而再地下逐客令,段天德也不装了,他脸上的尊敬和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变得一片冰冷。
“古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十年前,我和你之间比试,你输了之后立下了重誓,这辈子都不会参与朝廷之事,为什么你要违背诺言,出现在这里?”
古河想起当年的耻辱,浑身都在发抖,目光中充满了血丝。
“段天德,你父母在你三岁的时候抛弃了你,是为师把你养大,为师把一身的本领都传授给你,你曾经跪地拜师,发誓永远都不会背叛师父,会将师父的衣钵发扬光大,而你却欺师灭祖,还杀了我唯一的儿子!”
“段天德,你这个畜生,你现在还在这里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你还说我违背诺言,是你这个天打雷劈的混蛋违背了诺言!”
古河再也忍不住了,将心中的痛苦和仇恨都发泄了出来,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
段天德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喝:“你这个老混蛋、老匹夫,你居然敢骂我,真是该死!”
“来人,把他给我拖起来,给我打!”
很快,十几个人冲了过来,冲着古河一阵脚踢拳打,打得古河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几颗牙都掉了,满脸是血,凄惨不已!
但古河却咬牙强忍!
“这个老匹夫,骨头还挺硬的呀!”段天德走了过来,右脚狠狠地踩在古河胸口,咔嚓、咔嚓两声,几根肋骨被踩断了。
古河年事已高,哪里受得了如此毒打?
要不是古河还有些修为,恐怕已经被打死了。
接下来,段天德从古河兜里,将一个皱巴巴的图纸拿了出来。
“你这个畜生,这是驸马的东西,你不能看的!”
古河在挣扎着、大骂着,可是没有任何办法。
这只是图纸的一部分,也是枪械制造最难的部分,所以古河在这里研究。
段天德将图纸拿在手里,先是看了一会,可却看不出是什么。
很显然,这只是图纸的一部分,图纸下面有注解,还有制造的详细过程,一下子段天德有了兴趣,很快,满脸的震惊!
“这是什么?”随后,段天德质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其他的图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