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霂看着打翻的东西说道:“那你说说他是怎么贪功的,又是怎样引起的众怒,细细的给本官说一说。”
“大人,先说那尹奉,平时就嚣张跋扈,对下属百姓过于严苛,下官曾多次劝过他,对下要平和一些,可此人每每不听。
这不,此次重查田亩,为了邀功他也不分哪些是荒地,哪些是人家的私田,就直接把所有田地画成公田。
你把百姓的田地给无故没收了,人家能干吗,田是百姓的命,人家能不和他拼命吗,这才引起了如此大的民怨,险些酿成大祸,还好平时下官还有些人缘,这才把这些百姓给安抚着劝了回去,这才没有让事态进一步扩大下去,要不然就真是官逼民反了。”
刘霂听这人来来回回的给自己表功说话,说了有一刻钟,听的实在有些烦了,开口问道:“那尹奉现在何处?”
县令正说的起劲着呢,听刘霂要找县丞这才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回大人,那尹奉现在县衙大牢内等候大人发落。”
“他犯了什么罪,你一个县令把县丞打入大牢居然不请示就做了。”
“回大人的话,这尹奉不抓百姓就不肯散去,事情就会越闹越大,事急从权,下官也是没有办法啊。”
“你没办法,那好,现在本官来了,把人带来这里,我要见他。”刘霂看着县令还不下令带人,心中火气顿起:“快点!!!”
这时才有衙役走了出去。
刘霂向一个亲兵使了个眼色,那亲兵也跟了上去。
不多时一个大约不到三十岁的人给带了进来,此人手上还带着手镣。
刘霂问道:“你是县丞?”
“是,下官平凉县丞尹奉见过上差。”
刘霂上下打量着这人,怎么看也不像县令说的那样是个贪功苛责之人,倒是有点儒生的样子:“那好,是就行,本官是郡守刘霂,县令参你贪功心切,乱占私田、引起民愤你可有话说?”
那人一抬手说道:“下官有话无话,这枷锁在身,说又有何用。”
刘霂一摆手:“来人去掉刑具,还未定罪给人戴什么刑具。”
尹奉揉了揉手说道:“下官想问,这州郡所下公文县里要不要执行,如果执行了是对还是错?
郡里下了取消人头捐税并要求重查田亩并让各县百姓在一月之内到县衙报备,一月以后所有不报备的隐藏田亩统一以无主之田收归州郡。
吴家所隐藏上千亩田地逾期未报,要不要收回?如果这样做是错的,那下官就是错了。”
刘霂慢慢转身问向县令:“是啊!县令大人,这人哪儿做错了啊!本官听来听去他都在执行郡里的决定,没听出来哪儿错了,你给本官说说?”
“尹奉,你不要在郡守大人面前卖惨卖乖,你依令行事是没错,可你不能打着有上峰的命令为旗号,就对下面的百姓苦苦相逼,我们要执行上峰的命令,但也要顾及上峰的威信吧,就你这样为了邀功快些向上爬,有一点错处抓在你的手上,就对下面百姓苦苦相逼,你毁的是郡守大人爱民的名声,你你,你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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