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一一说了,其余几位太妃的母家都是些中规中矩的人家,即便是家世最好的裕太妃,如今也不过有个兄长在朝中做四品官而已。
她越发疑惑了起来:分明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原主当年就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如今就算与皇上相认了,不是也已经对身世有了另一番解释么?当年那人究竟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心心念念地想要将所有知情人全部杀掉?难道就只是为了掩饰当年杀害林才人母女二人的罪行?
可这分明又说不通。若背后那人家中有人在朝为官,位高权重,怕因此而连累仕途,所以才出手将所有知情人全部抹杀,那还情有可原,可最高不过四品官……
说句不好听的,皇上都未必会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他们这样大费周章地想要将宋家人灭口,反而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与怀疑。
云锦书只觉得处处都透着古怪,但她一时半会儿却想不明白为什么。
“我去看看皇上。”云锦书说着,站起身向外走去。
这事她甚至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查起,倒不如告诉阿月一声,听听她的主意。
待她将一切原原本本地同江照月说过一遍之后,江照月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我对那慧太妃倒是有点印象。”她说道,“原主刚登基的时候,有一回好奇往冷宫那边跑,一个女人忽然冲出来抱住了他,哭着叫他儿子。”
“原主当即就吓傻了,那女人也很快便被他身边的人拉开了。原主回去之后便开始发烧,等退了烧,向陈袖问起那个女人,才知道原来她就是慧太妃。”
“黄鹊说慧太妃是六皇子的生母,”云锦书问道,“她是将你当成了六皇子么?”
“谁知道呢?”江照月心不在焉地说道,“不过我更好奇的是,陈袖为什么没有杀了她。毕竟以陈袖对原主的在意程度,她将原主吓得发了烧,陈袖怎么会放过她?可偏偏就是没有对她做什么,甚至这么多年里,她都还活的好好的。”
“你要知道,冷宫那种地方缺衣少食的,冬天连炭盆都没有,屋里冷得像冰窖一样,寻常人进去不到一年也就死了。”
“她能活这么多年,必是有人在暗中关照她。可最奇怪的就是这一点,按照夏蝉的说法,关照她的人不是马家人,那么又能是谁呢?且那些年整个后宫都在陈袖的掌控之下,难道那些照顾……也是陈袖默许的?”
二人对视了一眼,只觉得疑惑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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