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也不多说,提着裙摆便上了三楼,走向了最里面的包厢。
她站在门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领口扯得更大了些,露出雪白的胸脯,然后才敲了敲门,听得里面说了声“进”,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奴家芍药,见过两位公子。”她柔声说道。
“怎么是你?”坐在西侧的青年皱眉道,“牡丹呢?”
“牡丹姐姐这几日身子不爽利,所以妈妈让奴家来陪二位公子。”芍药笑着说道。
“得,”那青年一摊手,“今儿怕是见不着了,那方子……”
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眯起眼睛看着芍药:“你也挺白的。”
芍药一愣,很快便掩着唇,娇羞道:“公子真坏!”
苏景云:??
他瞥了一眼身边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顾雁回,咳嗽了一声,说道:“你是天生这么白,还是抹了什么东西才这么白的?”
芍药娇声说道:“奴家自然是天生的,不单单是脸,奴家的身上也白得很呢!公子若是不信的话,可以自己看看……”
“那没用,”苏景云打断了她的话,“你下去吧,让牡丹过来,我有话要问她。”
芍药的笑僵在了脸上,她忍着心头的不快,争取道:“公子,牡丹姐姐年纪大了,您若是不嫌弃,今儿就让奴家伺候您一回吧!”
“聒噪,让你叫人你就叫人,话怎么这么多?”苏景云沉下脸去。
芍药不敢再说,只得低着头退了出去。
一关上包厢的门,她狠狠地跺了跺脚。
那牡丹都多大年纪了,他们怎么偏就看上了她?
平日里她们伺候的要么是些上了年纪的,要么就长得歪瓜裂枣,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两个面容周正的青年,她难免就起了心思。
那苏公子与朋友来过几回,她看那些人将苏公子围在中间,就知道他一定家世不凡,而今天他带来的那名男子,更是生得俊逸非凡。
哪怕是不收银子,能伺候他们,她也是愿意的。
男女之间不过就那点事而已,有了肌肤之亲,便相互有了纠葛,再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缘分,谁能说清楚呢?
然而那两人却点了名要牡丹,芍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楼。
“我几年之前跟旁人来的时候,牡丹黑瘦黑瘦的,”包厢里,苏景云对顾雁回说道,“咱们刚回来的时候,有几个同僚请我来这里喝酒,又是牡丹过来伺候的,我一瞧,嘿,白得好像变了个人!”
“你不是问她们抹了什么才变白的?等会儿她过来了,我帮你问问!”苏景云信心满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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