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眨眨眼睛,她以为自己没有听清白芜冰说的话。
“我方才说……我也是女孩儿,和你一样的女孩儿。”
“哈哈,白公子,奴家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奴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你并不需要为了拒绝奴家而委屈自己说自己是一个女孩儿的……”
阿柔说着话,如珍珠般的眼泪也不禁“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呃,阿柔,你怎么哭了……芜冰,是不是你欺负人家了?”
这时,好事的陈心隐支着耳朵正在偷听,见阿柔突然就哭了起来,急忙凑了过来,递过一块手绢,关切地问道。
“你过来干什么,别来偷听我们的私密话。”
白芜冰白了陈心隐一眼,将阿柔往前又拉了几步,压低声音急切地再次说道:
“阿柔姑娘,我没骗你,我真是女孩儿……如果不信的话……你摸摸看。”
白芜冰犹豫片刻,也是一咬牙,拉起阿柔的一只手,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位置。
今日这两人倒是都很喜欢咬牙……
呀!阿柔触电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掌,惊讶地看着白芜冰。
你,你……
不可能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柔,你怎么了?为何脸色这么古怪?”
陈心隐背着桃夭,再次凑了过来,他方才看到阿柔似乎将手掌放在了白芜冰的胸脯位置,然后脸色就变得异常古怪起来。
阿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手一松,包袱跌落地下也全无知觉,掩嘴转身远远地跑开了。
他看了眼白芜冰,觉得今儿这事实在是古怪透顶,两人皆是如此地反常。
这白芜冰的胸脯到底有什么古怪的呢?
他这么想着,好奇心越演越炽,竟也鬼使神差地伸出一只爪子,轻轻地放了上去……呵……
白芜冰正担忧地看着阿柔,浑然未觉其他,直到她察觉到自己的胸脯被陈心隐的猪手按上,她才总算是反应过来,尖叫一声,狠狠地拍开陈心隐的手,怒目瞪着他,眼中喷涌出熊熊的烈火……
“呵,还挺……”
陈心隐边后退边说话,可惜只来得及说出这么几个字,就没了下文……
因为,他再一次化作一尊冰雕,一座比之前大得多的冰雕。
“哼,无赖泼皮,无耻小贼,光天化日就敢来占本神女的便宜……桃夭,我们走!”
白芜冰寒霜盈面,啐了一口,结结实实地数落了这个冰人数句之后,面颊不禁有些发烫……心中小鹿乱撞,就要带着桃夭一起离开,哪想到她找来找去也找不着桃夭的踪影。
“咦?这小丫头自己跑哪儿去了?转头就不见了踪影……真是贪玩得紧。”
啊!她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小嘴,她一扭头竟然发现,桃夭竟是趴在陈心隐的背上,被她一怒之下冻在了一起……
遭了!
迅速将二人解冻,取下糊糊涂涂的小妹妹,然后翻手再将陈心隐重新冰上……
白芜冰可着劲儿地翻着白眼,与桃夭两人一起,乘着路虎,一路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尊冰雕立于当途,随风微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