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言怕她摔倒,抬手扶她胳膊,“走吧,送你上去。”
洛书晚慌忙摆手,“不用不用,到家门口了,师父您请回吧。”
温伯言拎着外套抖一抖,“你吐我一身,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对不起……”洛书晚尴尬地捂脸,默默转身带路。
去年赚到钱之后,她在这里买了一套小公寓。
到目前为此,还没有别人来过她的家里,包括陆诗文。
虽然师父不是外人,但他是男人!
这么晚了,让一个大男人进自己家,她多少有点不自在。
她恨恨地掐自己,为什么要吐人家身上?!
进了家门,她从鞋柜里取一双一次性拖鞋放到温伯言脚边,“师父,您凑合穿吧。”
温伯言换上拖鞋,打量着这温馨的小房子,“洗手间在哪?”
洛书晚打开入户门旁边的磨砂玻璃门,“这个。”
“我可以洗个澡吗?”温伯言问。
洛书晚微怔,“……可以,稍等,我给您拿新的浴巾。”
她进卧室拿了新的浴巾和浴袍,双手捧着交给他,“浴袍也是新的。”
温伯言接过东西,转身迈进洗手间,“这个热水器,怎么用?”
洛书晚站在门外,大声说,“左上角那个开关键,按一下就行。”
“在哪,没看着啊。”
洛书晚推门进去,本就不宽敞的洗手间,瞬间变得更加拥挤。
“师父,您往后退一点。”
温伯言象征性地后撤一小步。
洛书晚只好挤在他身旁,伸长胳膊打开热水器。
绕过他拉开洗浴隔帘,打开花洒放水,直到放出热水再关上。
“好了,可以洗了。”
她快步走出洗手间,带上门。
到阳台洗把脸,漱漱口,再回卧室换身衣服。
回到客厅,倒两杯水放在茶几。
做完这些,她把自己扔到沙发上,半死不活地躺着。
听着洗手间的哗哗流水声,她的眼皮越来越沉。
温伯言洗完走出洗手间,发现她躺在沙发睡了。
放轻脚步踱到她身旁,拿起旁边的毛毯给她盖上。
她明艳的小脸晕满绯红,肉嘟嘟的红唇像果冻一样饱满诱人。
他喉结微滚,邪恶的念头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