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是在做什么东西?”一个看起来是40多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两个人的身后。在那日之后,赵香香有空就陪在了李星群的旁边,为此,李师师也找李星群说了这件事情,李师师的意见就是,赵香香现在已经不再是樊楼的花魁,现在赵香香的处境非常尴尬,要么不再是清倌人,要么就只能被迫离开樊楼,但是赵香香的钱不足以支撑赵香香离开樊楼,按照赵香香有作为花魁的经历,买下她的价格可不菲,李师师和赵香香师徒一场,赵香香的赎金她可以出一大半,剩下的就要靠李星群了。价格比李星群想象中要便宜一些,1000金,李师师和赵香香两人全部积蓄有950金,李星群出个50金就可以了,这完全没有问题,之前买通那个鞋匠可都花了1000金,一个花魁的价格居然如此便宜。李星群修书一封麻烦小翠交给了柳珏,很快的柳珏就把钱送了过来,还是在古代好呀,续一个小妾,正妻一点意见都不会有,还非常快的就把钱送过来了。赵香香也就正式被李星群赎了身,现在还在樊楼更多的是因为李星群的缘故,顺便登登台,多的钱也可以还给李师师。
“先生你是?”李星群有些疑惑起来,整个樊楼都认识李星群,都知道李星群和李师师做了赌约,所以李星群在樊楼的时候,一般来说没有人会来打扰李星群,所以对于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李星群本能的有些抗拒。
中年男子乐呵呵的笑着解释说“哦呵呵,我是师师的朋友,今天来看师师,正好听师师说你搞出来的阿拉伯数字和大写字,我有点好奇,所以和师师商量了一下,她因为要招待大官家的原因,就一个人来找你了。”
得到了解释之后的李星群这才认真打量了对方,这男子当真是不俗,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言谈不俗,又儒雅高贵,神情孤傲,又威严端正,整个人都散发一股极其贵重的霸气,令人肃然起敬,甘心拜服。如果不是对方解释说李师师正在幽会官人,他都怀疑眼前这个人就是大启的官家。而在李星群观察男子的时候,男子也在观察李星群,心里微微有些不喜,男子刻意释放出自身的霸气,结果这男子完全没有畏惧的模样,这样的结果,他不喜欢,城府极深的男子自然不会表现出自己的想法。
“小友,是觉得我很英俊吗?这样一直看我。”中年男子,一改之前的霸道之气,语气儒雅的问。
“回禀前辈,前辈身上霸气十足,小可也是被前辈的霸气所慑,着实丢人。”
“那你认为我是什么身份?”中年男子循循善诱一般的问。
“初看起来应该是当朝的大官家。可前辈您说,大官家在干娘那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大官家身旁的人吧?”
“有些眼力劲,本官乃是当朝太师,刘沆。”
李星群拱手行礼说:“白衣,李石拜见刘太师。”这个时候香香悄悄的拉了拉李星群的衣袖。
跪下说:“小女子香香拜见,刘太师。”
“呵呵,香香本官也是和管家经常来你们樊楼,也是你们这里的老顾客了,想想不用行那么大的礼貌。”
赵香香说:“民女见了大人就应该行礼,大人不用民女行礼那是大人的宽厚,这是礼仪绝对不能少。”
“好,香香起来吧。”
“是,大人。”赵香香起来后,看到还站在那里的李星群,心里有些着急,再一次拉了拉李星群的衣袖。刘沆看在眼里也不多说什么,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后对李星群说:
“来,星群小友也不要在这里傻站着,我们两人好好聊聊。”刘沆非常刻意的说了一句两人,赵香香这样混迹樊楼的人精,又怎么会不知道刘沆的意思,无声无色的就离开了柴房。满是着急的赵香香去找到了李师师。
“师父,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李师师正在保养自己的古琴,大官家最喜欢听的就是她的古琴曲,说是这样会让他感到舒服,加上后来李星群教他的古琴曲《穿越时空的思念》,更让大官家满意,为了更好的取悦官家,李师师每天都会花精力保养自己的古琴,这一台古琴也是官家找大启最好的制琴师所做,这一台古琴的价格光是价格就值万金之数。
赵香香讲了一个经过后,赵香香生气的抱怨说:“这个人怎么那么白痴啊,他也不想想怎么会有人带着自己的太师逛樊楼的,老娘都专门提醒他了,他都不知道行一个礼。”
“香香收收你的情绪,暴露了。”
赵香香的声音夹子音的说:“嗯,人家这不是关心那个傻小子吗。”
“好了,在师父这里就不要这样了,你放心官家不会对星群做什么的。”
“师父讨厌,人家才没有担心。”
“……”李师师懒得理会赵香香,继续维护自己古琴。赵香香索然无趣的就准备离开了李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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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赵香香说:“这段时间你都在忙什么?”
“师父,香香没有忙什么,之前李星群身上的味道比较大,所以想要为李星群制作一个香囊。”
“香囊吗?啧啧啧,知道了,你快去做香囊。”
“是。”赵香香回到屋里专心缝制香囊不提。
另外一边,两人相对而坐,刘沆主动开口说:“星群小友不要那么拘束,你的那些数字,我认为很有用。”
“如果刘太师您喜欢,这些东西尽管拿去用就是了。我已经把我会的事情全都交给了我的干娘。您要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尽管去问干娘就好了。”
“哦?你那个东西很复杂吗?”刘沆突然若有所指的一问。
“不,不,这些基础的东西对于刘太师您来说,简直如同烹小鱼罢了。”
“哦?你认为你掌握这些知识很厉害?”
“我,我真的没有那么复杂的想法。”李星群有些着急的解释说。
“星群小友或许你真的没有,但是你心中有一种自负的情绪,这是每一个天才都会有的毛病,这样的毛病不好。殊不知,就算是张良之智,也有为黄石公穿鞋的时候。”
李星群一阵默然,确实如刘太师说的那般,李星群自己都感觉之前说的话有些不应该了,尤其面前这位还是朝廷的太师:“先生教诲的事,白衣知道了。”
“算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你的文章本官也看过了,观点非常独特,当然在你身后有一个人在教你,本官没猜错的话,是之前蔡相的女儿吧,当初官家一上任就把她父亲放逐,她父亲死在上任路上,想必她也会对官家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