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奉哲故作叹息。
“我何时意图戕害溪儿?”
“又何时令你挨饿?”
“唉,薇儿,你怎会误会至此?”
他有所表露,宁洁薇这才听出异样。
“你……这……”
话音未落,只见安朋奕和穆蓉,自里屋走了出来。
穆蓉横眉怒目,现身便是训斥。
“薇儿,你怎敢苛待兄长?”
安朋奕紧随其后地解释。
“宁夫人明察,宁大人实在冤枉。”
“铜事台内,究竟是何状况,宁夫人亲眼所见。”
“宁大人终日被铁链所困,即便有心,也难以戕害月溪郡主、责罚宁四姑娘。”
“况且,宁大人根本无有作为,连一句重话,我都不曾听到过。”
他们言语真假,于穆蓉而言,并不重要。
只是碍于礼法脸面,这件事确实是宁洁薇做错了,安朋奕及其随从在场,她不得不拿出一个公正的态度。
否则传扬出去,定要落个苛待儿子的骂名。
“薇儿,跪下。”
宁洁薇听得一惊,难以置信地指着安朋奕,直言不讳。
“帮着大哥哥、戕害三姐姐的人,就是你吧?”
“母亲,他们蛇鼠一窝,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穆蓉见状,更是怒不可遏。
“你疯了?”
“安大人在此,岂敢如此无礼?”
“跪下!”
宁洁薇委屈想哭。
“哼,我告诉父亲去!”
穆蓉自知,告诉宁寒望也是无用,于是阻止女儿。
“薇儿,站住!”
宁洁薇头也不回地逃离。
没一会儿,宁寒望亲自带着宁洁薇,回到晦心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