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尘绝有些上瘾,不顾她的抵抗,一脚单膝跪在床沿,一手揽住了她的小腰,如同排山倒海般压过来,将她放倒在床上,深深地吻了下去,只一味霸道地往前冲,一把撩起她的丁香小舌。
狗男人!
谢晚气极,伸手直捶他的胸膛,几欲喘不过气来,嘴唇是含糊不清的呢喃:“唔!混蛋!”
在霍尘绝听来,这含糊不清,细细密密,软软糯糯的呢喃就如同催情香一般——他向来喜欢听她在床上发出的轻吟。
简直如同天籁。
果然,他的小媳妇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乖。
霍尘绝被撩得火起,手渐渐地越发不规矩了,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往上,轻轻抚过她的长颈,接着大手稳稳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
“霍、尘、绝!”
谢晚挣扎起来,可是她力气哪有这个狗男人力气大?加上她怀孕了,她真的不敢跟他硬来,她怕伤到孩子。
此时她这烈性子,这些小挣扎,在霍尘绝看来都像是床笫情趣。
一个吃过两次肉的成年男人,血气方刚的,可不就是食髓知味?
她可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男人的第一个女人,哪怕是用的下半身思考发生的关系,在男人心中也是有很特殊的地位的。
谢晚在霍尘绝心里就是如此。
可在谢晚此时心中只有恼怒!
她是他的妻子不假,可是她没有感受到霍尘绝的尊重。
见这个狗男人动手剥她的衣服,谢晚逮住机会往他唇角狠狠一咬!
霍尘绝“嘶”的一声,唇角密密麻麻的疼痛传来,不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味。
谢晚得以喘息,怒目而视:“不要,你放开我!”
此时她香肩小露,一双狐狸眼被他吻得泛着水光,当真是勾人得紧!
霍尘绝小腹一紧,喉结上下滚动,觉得口干舌燥。
他的小媳妇长得并是一眼看上去就很惊艳那挂,而是在清清淡淡中透着一股子致命的妖娆,以霍尘绝这样的男人来看,就是一个字:浪!
像只勾人的狐狸精!
偏偏这小狐狸精艳而不俗,勾人而不自知。
就说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鼓鼓囊囊,不是那种引人注意的肥腻,但是胜在高挺,形状极好,曲线玲珑。霍尘绝想起先前摸过的触感,只觉得绵软至极。
霍尘绝不由自主摩挲了一下指尖。
他的小媳妇真是长在他的心尖尖上。
对他口味!
“为什么不要?”霍尘绝见她眼底似乎也泛着一丝情潮,他按住她的手,嘴角勾了勾,伸手往她胸口沟沟处一点,“你明明就很想要……”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