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看见。”秦非烟觉得有点可惜。
他虽然知道几个皇子都在看戏,但因为要准备比赛的事,所以没一直盯着这边。
本来以为几个组织老大可以压制npc,谁料到他们反被npc压死了。
“那你今天可以好好看一下了。”沈霁让他们搬椅子坐苍募背后。
因为身份问题,他们是不能和九皇子平起平坐的,没跪着看戏都算好的。
虽然九皇子说游戏期间不分身份,可该遵守的还是得遵守,不然就太出戏了。
那些npc也容易看出苗头来,搞不好落得过大不敬的罪,是要被砍脑袋的。
苍募没管背后几人说什么悄悄话,他盯着花船那边,第一轮的玩家还在做准备。
“邹队,我们真的只有五个人吗?”一个穿着大马褂的青年问道。
“人太多容易拖后腿,五个刚好。”邹喻摇摇头说道。
“我们可以挑几个npc,分散一下注意力。”和邹喻并排站着的玄衣青年提议。
“有你在,还需要什么npc。”邹喻不打算带他们去冒险。
昨天已经有玩家误杀了玩家,带着npc岂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还是邹警官你善良。”玄衣青年环住邹喻的腰,“你说不带,那就五人组。”
马褂男咦一声捂住眼睛,“你们俩注意点儿,要爱护单身狗懂不懂?”
“谁让你眼里只有通关没有女人。”邹喻白眼横过去,“再不济,老邵你找个男朋友也行的。”
“你以为世上那么多秦芷吗?”邵笛白眼回来,“上了三十的男人,不是有妻就是有女的。”
秦芷嫌弃的怼他一句,“你就是再年轻四岁,我也只喜欢我的邹警官。”
邵笛咬牙切齿的说,“并不是什么人都喜欢弓箭手,谢谢!”
“我就很喜欢啊。”邹喻笑着举手,“我练枪他练箭,我们俩攻击模式不同,但道理差不多的。”
“三位,可以闭嘴了吗?”一个扛着咸鱼剑的小姑娘轻斥一句。
“小余屿,咸鱼就没必要了吧?”邵笛有些受不了那种味道。
“我特意挑的大只。”余屿冲几人展示一下,“能打人还能吃,居家必备好帮手,谁想试试?”
“不想!”背后蹦出来的男生,一把夺过她的咸鱼就跑。
他不忘冲余屿喊话,“你放过自己人吧,别还没打起来就先药倒我们了。”
“我操!”余屿扑上去抢咸鱼,“甄牛马你大爷的!”
她凶巴巴的念了句改词的俗语,“血可流骨可断,咸鱼剑不能让人碰!”
甄牛马捂着鼻子,用力的甩手旋转几圈,咸鱼被他脱手而出,直接飞往敌船的地方。
“靠!”余屿大骂道,“甄牛马你完了我告诉你,不喂你十八条咸鱼算我输!”
“哎哎哎!两个崽崽,不许闹了。”邵笛拦住两个打闹的孩子。
“我十八了!”余屿瞪邵笛一眼。
甄牛马也喊道,“我二十了!”
“所以呢?”邵笛左右看两人一眼。
他以自己做例子问一声,“我这个二十八的老年人,喊你们一声崽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