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兰去前台又续了一天房之后,回到房间急得冒火,“老头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难道就让那死丫头在家里作威作福吗?”
宋建程烦躁地抽着烟,摸了摸脸上的淤青,还很疼,“那丫头现在疯了一样,凭我一个人拿不下她。”
王琴兰很了解他,闻言忍不住担忧起来,“可那个死丫头不出门,咱们家里那么多值钱的东西,还有小玫,她肚子里可揣着咱们的宝贝孙子。”
“行了,知道了。”
他现在怕宋挽月,也恨不得宰了她。
于是找足了人手。
酒店对面的高楼里,一个中年男人拿着望远镜全程监视着他们,耳机里也传来了两人的对话。
第一时间把消息发给了雇主。
于是等一波打手趁夜找上宋家,一脚踹开门的时候,一群黑衣保镖就跟柱子似的等着他们。
电棍伺候过后,宋挽月叼着牙签,迈着八字步儿,拍拍为首的男人的脸,“说吧,想怎么死?”
恬恬震惊地看着奶奶,好……好霸气啊。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她古灵精怪的样子,面含笑意,。
打手欲哭无泪,到底谁才是流氓?
妈的,狗日的宋建程,不是说只是个身手敏捷的女人吗?
自己屋里进了这么多人都不知道!
“姑奶奶,这次小弟认栽,您有事儿尽管吩咐。”
出来混的,能装大爷也能装孙子。
宋挽月满意的点点头,“去把我爸妈伺候一下,然后接回来,懂了吗?”
要不是这次下了血本儿,还真就被翻盘了。
等把人赶走后,宋挽月才松了口气,看向谢江城。
“这次又麻烦谢先生了。”
谢江城刚才的笑容消失不见,变得非常严肃,“挽月,我不希望这种情况出现第二次。”
天知道,刚才听恬恬说悄悄话,提到宋建程拿刀砍人的时候,心都凉了半截。
尽管她平安无事,可万一呢?
万一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受了伤,他甚至来不及保护和挽救,会让他后悔一辈子的。
这种极度想要珍惜的渴望,让他心里甚至出现了一头野兽,告诉他干脆把她禁锢在身边,不让她有任何意外。
宋挽月愣了一下,随后感到莫名的失落,“对不起,下次不会再麻烦你了。”
自己果然还是得寸进尺了,老是麻烦人家。
丁玫和一帮保镖都愣住了,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