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凌竹意当着全宗的面,亲手摘下了他未婚夫的脑袋,并且悬挂在广场上,整个过程面无表情,就如同宰一只鸡一样。”
“是不是她这个未婚夫,脚踏几只船,被师伯发现了,然后被师伯给刀了啊!”
陈安感觉有点冷,往张二妹的怀抱钻了钻。
“没有!”
张二妹道:“他那个未婚夫,老实也很刻板,即便面对凌竹意,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和别人说话也是之乎者也,君子之道,根本就不可能和别人有染,再一个我听我当时的师傅说,凌竹意能进宗门,全靠她这个未婚夫才能进来,也不可能踏上修真之路。”
“所以就算对方脚踏两只船,最多分开就行了,没必要这样做!”张二妹道:“她完全就是为了修炼剑心通明,剥离出七情六欲,进行的杀夫证道。”
“咕咚!”
陈安脸色有些苍白地咽了一口唾沫道:“我看凌师伯也挺好的,不想杀夫证道的人啊!”
“人心隔肚皮,你才和她相处多久啊!?”
张二妹没看到陈安的脸色,嗤笑道:“这些年我为什么和她关系不好?还不是看不惯她这刻薄寡恩,想当年我帮了她多少次?还不是一句谢谢都没有?”
“如果这次我不是在外面,掌门和傅震那个老家伙都有事,我才不会让这个女人去救你呢!”
“不对啊!”
陈安道:“我记得你这次出来,就是给凌竹意出气的,你现在怎么又贬低她?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张二妹道:“我们内部不管如何,是打得血流成河也好,老死不相往来也罢!但是外人不能因为我们有矛盾就认为能来欺负我们。”
“也是,我们内部如何,那是我们自己的事,轮不到别人来插手。”
陈安赞同地点了点头。
一个宗门之所以能够存在,并且发展壮大,必然有一种能把所有人拧成一团的精神力量与信仰。
“行了,就到这里吧!”
张二妹推开陈安道:“我还得去追查,你凌师伯,情绪失控的问题,我尽快弄清楚,尽快回去,这一天天的风餐露宿的。”
“再让我抱一下,享受一下母爱嘛!”陈安不舍道。
“滚蛋!”
张二妹一脚踹开陈安道:“我看你小子就是皮痒了,还母爱!母——哔……”
陈安侧身躲过,讪笑道:“我就是开玩笑的。”
说完他又很严肃地问道:“二妹,凌师伯真这么绝情吗?”
“这天下还有比她更绝情的吗?”
张二妹刚说完,突然反应过来有些不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