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关好门,周祉随便找了个木墩子就劈了起来,落渊斧怪不得能配的上光幕上介绍强调了三遍的“极其锋锐”,面对着坚硬程度与钻石近似的铁木,切开就如同热刀切黄油般丝滑无阻。
不多时,周祉就沉浸在切木桩上无法自拔,手感确实好!
听着耳边弓弦的颤声和光箭钉入木桩时的“咄咄”声,周祉感觉自己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祉从那种极为沉浸的状态中一点点回神。
一块木桩整齐的切成八条柴火,周祉的脚下已经堆满了一根根木条都已经盖上了小腿。
偌大的训练室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满是孔洞的木桩倒在墙角安静的看着那个男人将自己的同伴们变成一条一条的样子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周祉看着那块木桩笑了笑,起身时木条碰撞的乒乓声清脆的让他感觉舒服。
他迈出自己的木条堆看了眼手机。
十点二十二。
他和两个室友六点半左右到的枪械馆,然后看了三个小时的纪录片,答完那张试卷也就用了五分钟。
就算一直盯着阮南烛盯了两分钟,他专注的劈木条劈了整整四十分钟。
看着地上的木条堆,他有自信装上四麻袋送到炊事班,然后换来接下来一周的点菜权。
走到墙角,周祉犹豫了下,但最后还是收起了手中的落渊斧,将那块满是孔洞的木桩摆正,把自己的木条都收拾好堆在另一个角落里后就离开了这里。
回到宿舍,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不知为何他心里一下子就涌出一大片悲怆将他整个人席卷进去。
周祉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嘿!肘子你也才回来啊?干嘛去了?别在门口傻站着了。”
硝烟味涌入鼻腔,周祉回头看去,裴擎风脸上的兴奋还没完全消退,就连彭啸悲都双颊发红,眼睛里全都是第一次开枪后的兴奋感。
“我们哥俩开了两枪就出来找你了,哪都逛遍了都没找着你,半道还遇见了阮南烛,她说你在训练室,我们赶到那的时候你人都走了。”
说着,俩人都搂上了周祉的肩膀,彭啸悲接着道。
“是啊,我们刚开始还给你买了几个面包,但走着走着我俩都吃完了还没看见你,没办法,就回来了。”
周祉心里的悲伤感被他俩一下子就冲散了,他感觉自己有点奇怪,但很快就被他抛在脑后。
三人笑闹着打开电脑,组队来了把吃鸡。
彭啸悲美其名曰用游戏安慰周祉没玩上真枪的遗憾。
随后就被周祉一枪点头打死,然后拿着416开始虐尸。
就在他还在彭啸悲盒子边上跳舞时,他一下子就被人爆了头。
底下“队友误伤”四个红字,显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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