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再这么玩下去,它可是越玩越精神。跟它比耐力,你这是找死啊!”
冬涉川听了,欣欣然回道:
“我不陪它玩玩,它怎么能记住我?你没看出这冰晶兽内心的孤独吗?”
聊苍简直要被这句话气疯了,反问道:
“你没看出我内心的孤独,倒看出它的来了。它一个小畜生,有什么可孤独的?”
冬涉川双手一合,将那些冰刃聚集在一起。
他掌中原本就有一团冰雪,两只手往开一拉,一把寒冰刺像被拽出来一般。
冬涉川手持寒冰刺,卸去玄极之气,仅凭着肉身,向冰晶兽打来。
夏织秧在外面见他如此,不解道:
“他这是要干嘛?”
阿喜冷笑道:
“这就人的本性,赢了就想要得更多。他想收服那只冰晶兽。”
夏织秧一听,向内提醒道:
“朋友,你若是想要坐骑,倒也不难。改日我送你便是。这冰晶兽是极寒之物,我岩丘都不敢收来当坐骑,更何况……”
夏织秧的更何况没说出来,冬涉川又一次被冰晶兽摔了下来。
她想到此人是为了救我才深陷囚炉,我若再说些贬损的话,倒是有些不地道了。
丁若瑜此时也是干着急,那三根灵羽在这冰雪面前完全无效了。
她心道:小师弟怎么还跟这怪兽玩起来了?他这玄极之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他和修习水德的寂川徒门有瓜葛?
阿喜见冰晶兽和冬涉川玩得像个小灵宠一般,心中震怒。
冬涉川正腾挪得欢实,就见冰晶兽所在之处一道法印打了进来。
那冰晶兽就像受了惊吓一般,狂躁起来。
它看向冬涉川,眼神和表情有些不匹配。那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可眼神却异常犀利。
它向冬涉川扑了过来。
此时冬涉川祭起寒冰刺,手一挥向冰晶兽打了过去。
那冰晶兽见冬涉川向自己发难,竟有些意外。
只是那寒冰刺到冰晶兽面前,绕过去向阵眼打去。
冰晶兽已来至冬涉川面前,只见他纵身一跃,两手抓住冰晶兽的角,站在它的头上。
那冰晶兽带着冬涉川在囚炉里奔跑,一圈又一圈。
聊苍在内中道
“朋友,这家伙在干嘛?”
冬涉川笑着回道:
“它在习惯我。这只冰晶兽,是我的了。”
阿喜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驯化了几千年的冰晶兽,只是片刻就被一个人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