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抬手摸了摸额头:“南梧,我有点头晕。”
南梧一听,担忧地话戛然而止,一群人扶着她往主院走去。
方辞礼却并没有急着往里走,而是瞧着远处的马车,一贯温和的模样,此刻也带上几分厉色。
楚垚扶着梁公公下马车:“晟皇呢?可有恙?”
方辞礼拱手行礼道:“云皇此话不应当在下问您吗?”
他冷冷看向一旁的男人:“堂堂禁卫头领,当街砍杀大晟帝王,是无意,还是被人特意安排?”
楚垚哑然,侧头眼神示意,禁卫头低着头领走过来。
楚垚叹了口气:“殿下,此人是朕的禁卫头领,行事鲁莽,竟然做出此等事,朕此番带他前来,便是给晟皇一个交代。”
“如何处置此人,任凭晟皇做主。”
方辞礼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回道:“云皇,此人砍伤我朝陛下乃是刺杀之罪。此罪是否成立暂且不论,张公公自是会道出来历,但明知是晟皇前去拜访国公夫人,此人不可能不知。”
“不仅言语不逊,甚至拔刀相向,愿云皇将心比心,此举应当以什么罪论处。”
方辞礼顿了一下又道:“陛下为两国之好,不远万里前来参加霞光大会,云皇若是以此迎接我朝陛下,是否透露出,对大晟的轻慢之意,甚至刺杀大晟陛下之举?”
楚垚狠狠踹了一脚禁卫头领,当街训斥:“看你做的好事,还不好好请罪。”
禁卫头领忙不迭地磕头:“殿下,属下是无心之举,求晟皇原谅……求晟皇大人有大量。”
方辞礼听着这一番话眉头却是紧蹙:“云皇莫非觉得此举能平陛下的愤怒?”
他低头冷声笑了笑,抬手掸了掸衣袖,头也不回道:“闭门谢客。”
话音刚落,禁卫不顾门口站着楚垚,直接将门关上,没有多看一眼楚垚。
周尧换了一身衣物,躺在床上道:“我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你不必忧心”
南梧拉过被子,白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周国香山中毒一事之后,你的身体至今没有养回来,如今又添新伤。”
一点点不让人省心。
周尧只觉得头疼,侧身喊道:“张乔松。”
张乔松此刻正巧候在外面,快步走进去,跪下道:“属下护驾不力,愿陛下处罚。”
周尧嗯了一声,危险的眯了眯眼:“传令给楼青山,朕在云国遇刺,命大军前进三十里,直逼云国嵩阳镇。”
张乔松身上一怔,连忙道:“属下明白!”
可算是能出一口恶气。
周尧抬手将所有人遣下去,闭目养神,却不知不觉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足够久,直到下午才醒过来,睁开眼便瞧见一群人等候在一旁。
张怀德瞧见她苏醒,轻声道:“陛下,那个禁卫头领还跪在徽王府门口,负荆请罪。”
周尧坐在起来,眉宇间带着疲惫:“由着他,国公夫人可来过了?”
“已经来过,说若是您醒了便让老奴派人报个信,宫里送来不少好的补药,但是殿下将拒之门外,并没有收。”
周尧唇角上扬起来:“辞礼此举不错,如今宫里的东西烫手。”
她思索片刻道:“这些时日谁也不见。”
“是。”
让子弹飞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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