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的手臂,轻轻唤了一声:“官人……侍还有其他能比过这位公子的……”
周尧摸他手指的手一顿,这语气很难不让人遐想啊……
她不动声色地瞟了宋岩一眼,这身边立着自己的男人,调情的话都不好发挥啊。
周尧只得搂着他,干笑一声:“是吗,听说楼里有一位子楚公子,不仅善琴,那容貌和身段,让人看之难忘。”
书意佯装生气:“公子,侍还在您怀里……您就惦记着子楚公子。”
周尧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微微挑眉:“听你这口气,还与他蛮熟的。”
一旁的琴墨原本想贴宋岩,奈何那一身生人勿近的气息,他眼眸一转坐在周尧另一边:“公子,子楚公子,我们自然是熟的,不过,子楚公子他不接客的……要接只接一个人的……”
周尧从衣袖丢出两张银票丢给他们,财大气粗道:“嗯?本公子有钱也不行?”
她搂着两个人,低头嗅了嗅,又捏了捏下巴,一副风流的模样:“本公子有的是钱。”
琴墨拿过银票看了一眼,眼底滞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着手里的一百两银票,悄然收下。
他抬手捏了捏肩膀,压低嗓音,柔声道:“多谢公子打赏,这子楚公子……只是,身后有人站台呢。”
周尧不动声色地哦了一声,这个站台很好理解,就是背后有人撑腰的金主。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本公子家境富饶,自然能比得过他背后之人……”
说着她从衣袖里面抓了几张银票,往两人的衣襟里面塞了塞:“本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琴墨眼角一跳,看着衣襟的钱,将头轻轻靠在周尧的肩膀,柔声解释道:“公子自然是不缺钱的,子楚身后那位,可是大有来头,不仅有钱还有权……”
“您别嫌侍多嘴,前几日有一个外来的商人,花了一千两,点子楚公子弹曲,然而那商人情到深处,与他纠缠……”
“凑巧他背后的那位也在……那商人,下场极为凄惨。”
周尧更加感兴趣那背后之人是谁了?
有钱能比她有钱?
有权,能有多有权?
她略微沉吟,琴墨却又透露了一个消息:“今日是十五,那位似乎都会来陪子楚……”
书意想了想,点了点头附和道:“正是,每月十五,戌时都会来……”
周尧望向窗外,此刻已经酉时,看来那个金主也要来了。
想到此处不禁心生一计。
她将两人搂住,低头逗弄:“有佳人在怀,倒是差个唱曲的,请子楚弹曲作陪,需要多少银子。”
书意低声答道:“公子,至少需要五百两……”
周尧毫不在意,从衣袖掏出一沓,数了数,随意一丢:“七百两,余下的算你跑路费,给本公子把子楚请过来。”
宋岩抬眸瞥见她左拥右抱,低头抿了一口茶,起身寻了一本书,斜倚看着。
这场景,有他没他,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