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织秧一听,拍案而起。
“什么叫不知去向?”
那石头人回道:
“我到了青虬洞,见了幽祖座下的小幽石,一问才知,幽祖数千年前就没在青虬洞了。具体去向,它也不知。”
夏织秧驱动灵犀感应,幽祖确实不在岩丘。她看向阿喜道:
“难不成幽祖也被你……”
阿喜忙上前解释:
“女帝,阿喜没动幽祖。他老人家在青虬洞深入浅出,就是十方城毁了,也到不了青虬洞。”
夏织秧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空空如也,破败不堪的荒磐殿一言不发。
阿喜从未见过夏织秧如此落寞的样子,上前问道:
“女帝,你怎么了?我要不要派人到九界去找找?”
夏织秧没看它,只是低声道:
“不用了,阿喜,你下去吧。”
阿喜刚要再说话,夏织秧一摆手。
“不必找了。去吧!”
阿喜躬身施礼,向殿外走去。
夏织秧看着阿喜走下去,看了看冬涉川道:
“真没想到我岩丘如今是这般模样。看来我成了九界里最失败的界主。冬涉川,答应你的事本座要食言了。幽祖不在,恐无人能合骨。岩丘欠你的,用别的还吧。”
冬涉川见她黯然神伤,爽快答道:
“好啊!要什么都行吗?”
夏织秧低沉道:
“只要本座给得起,定不推辞。”
冬涉川等得就是这句话。
“那我要你以身相许。”
夏织秧横了他一眼道:
“冬涉川,戏耍本座就那么好玩吗?若不是看在你刚刚为我以命相搏,定不饶你。收回你的嘴脸,要玩回人间去玩吧。”
冬涉川小声嘟囔了一句:
“可我是认真的。”
他见夏织秧眼泪在眼中打转,有些心疼她。
“既然如此,那我什么都不要了。我本意是来合骨,但救你是我更愿意做的事。这件事本来就无需回报。”
冬涉川咬了一口手中的兽骨,扔下道:
“女帝保重!冬涉川告辞!”
他站起身刚走几步,听见夏织秧在身后道:
“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本座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