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涉川想到,从小夏织秧就为自己挺身而出。
在被那群孩子欺负时,总是夏织秧为自己出头。
这些年,夏织秧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难道这次也不例外,是她在帮自己吗?
冬涉川仿佛看到一缕曙光,就像每次一群孩子围着他,夏织秧把他们拉开,一道光照在他脸上一样。
冬涉川想到这里,脸上竟掩饰不住溢出一抹笑意。
“晴眉姑娘,还有吗?”
晴眉见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不耐烦的思索片刻。
“还有,就是天天骂你,说你不配。”
这句话将冬涉川打回原形。
如果是演戏,不用这么全套吧。在自己房间里,也要这样吗?
冬涉川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太异想天开了。
看来是我一厢情愿罢了。秧儿摆擂台,而我又赢不了,这出戏注定没我什么事。
涂春眼见冬涉川刚才的气场松懈了许多,知道是晴眉这句话挫伤了他的锐气,接过话来道:
“晴眉,那女帝苏醒之前,可有什么异样?”
晴眉瞥了他一眼,不屑道:
“苏醒之前就是躺着,吃药都得人灌到嘴里,能有什么异样?”
这一句话点醒了冬涉川。关键时刻,这涂春的脑子果然是比魏四邻好使。
“吃药?她吃的是什么药?”
“永生草啊!这永生草可是岱渊的灵宝,护主也真是舍得,日日派人送来。这也难怪,人家是父女。”
“胡扯!他们怎么会是父女。她分明是鬼迷心窍。”
冬涉川嘶吼着。他看到晴眉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刚才失去了理智。稍作平复,继续道:
“永生草,天天吃吗?”
“对呀,就是现在也是一天一顿,顿顿不差。”
冬涉川听了心下奇怪:师姐要这永生草,还要向师父去求。方才晴眉也说,永生草是岱渊的灵宝,想必也是罕见稀缺的。怎么到了秧儿这里却像是平常的草药呢?
“我且问你,那永生草长什么样?”
晴眉见问,有些奇怪。
“我怎么知道。”
冬涉川见她如此说,心中更是起疑,追问道:
“天天给她吃,你又在她身边,怎么会不知道?”
“那永生草每次送来都已经煎成了药,煎药的事我又不管,如何能知道?”
冬涉川意识到,这可能就是突破口。
“那谁负责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