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娉婷此时胃里几欲痉挛抽搐。
不是被江戟堵着嘴,她当即就能吐出来。
她的身体经过数不清多少次的被迫承欢,尝尽了被强暴蹂躏的屈辱感,甚至对男人的触碰都产生生理性的反感。
她尤其厌恶死了跟江戟行房。
她痛苦到恨不能咬舌自尽。
但一切的挣扎抵抗都无济于事。
江戟得逞的那一刻,苏娉婷流泪的眼中,似有什么尽数破灭了。
她不再挣扎,一动不动,像个失去灵魂的布偶,任人侵犯揉搓。
江戟每一声粗喘都抵在她耳边,她整个脖颈和袒露的胸脯都被他印满痕迹。
他嘶哑语声充满怜爱,“婷婷,你不喜欢我以前那样,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待你,好不好…?”
“你还疼吗?与我一起还感到痛楚吗?嗯?”
苏娉婷阖着眼默默淌泪。
任他百般诱哄讨好,都不肯再说一个字。
她确实不疼了。
她觉得自己已是行尸走肉一具,怎么还能体会到疼不疼呢?
一切结束时,苏娉婷手脚冰冷,不记得自己在江戟身下辗转承欢多少次。
她再也没有抵抗,甚至无比配合。
事后江戟搂着她,发现自己还是很迷恋苏娉婷。
尽管她不再像过去那样烈性难驯,她的身子也不比苏婉欣那样妩媚柔软,甚至可以说僵硬的像块木头。
但江戟还是享受征服她的快感。
他觉得,他还是喜欢苏娉婷。
喜欢她一张冷艳无波的脸,跟他做着最动情不过的事。
——
江戟房里的事,姰暖和江四爷当然没再关注。
她在担心姰恪那边。
早膳时,江四爷就让项冲派人去傅府打问。
快中午前人回来禀话。
说姰大夫还在傅府。
傅府小姐的情况的确很不好,心疾发作又受了风寒,至今人还没醒。
毕竟是有人真的病危,姰恪脱不开身也在情理,姰暖就没再纠结。
准备跟着江四爷出门,去城东宅子看看那两条狗。
谁知两人还没上车,杜韵仪就来了。
她来有正事儿。
见江四爷和姰暖都整装待发要出门的样子。
她也就没进前厅坐,甚至连车都没下,就趴在车窗上笑眯眯跟姰暖说话。
“上次不是说给姰大夫说门亲事?我来保媒的,想在哪儿谈谈这桩大事儿呀?”
姰暖一听,当即黛眉挑起笑弧,抬脚就要过去坐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