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眼姰暖,“你们要出去?”
“闲着没事,出去走走,顺便去看看豆腐坊。”姰暖说。
姰恪看了眼立在后面的柏溪,张嘴欲说什么,却又瞥见从院子里出来的江大帅和张副官。
他微微站直了,颔首见礼。
“大帅。”
江大帅鼻腔里哼了声。
连看都没看几人,冷着脸迈着大阔步,带张副官走了。
府门外传来车门重摔的声响,接着是洋车启动驶离的动静。
院子里静了静,姰恪眨了下眼,又问姰暖。
“大帅怎么了?跟谁置气?”
江四爷和姰暖都在这里,府里还有谁能气到大帅?
总不能是阔阔?
还能有谁?姰暖腹诽。
她轻轻瞥了眼身边的男人,反问姰恪。
“你怎么来的?一起走吗?”
豆腐坊的选址,就在百善堂后面那条街上,要过去,正好顺路。
姰恪稍作迟疑,继而点点头。
“副官开车送我来,不过你们既然过去,就…就一路吧。”
姰暖没多想,以为他一会儿还有话想在车上说。
几人从府门出来,陆续上车。
柏溪开车,姰恪坐副驾驶。
姰恪的车则由副官开着,跟在后面。
洋车驶出巷口,拐上街道。
姰恪偏头看了眼柏溪,由衷赞叹。
“柏溪姑娘很厉害,不止功夫好,还会开车。”
柏溪看他一眼,没说话。
姰暖膝头微侧,坐在江四爷身边,与他牵着手。
她听言月眸轻眨,也看了眼姰恪,轻笑接话。
“柏溪的确很厉害,她还会很多东西,有些事比我懂得还多,四爷让她跟在我身边,我受益匪浅。”
当着江四爷的面被夫人夸,柏溪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微紧,腰背也端直了。
她有点不自在,“夫人谬赞,属下不敢当。”
姰恪笑,“如何不敢当?柏溪姑娘若没那样出色,又怎么可能被江升挑中,跟着暖暖。”
柏溪唇瓣抿紧,磕巴说:
“属下惭愧,尽力侍候夫人而已,当不得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