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迈步进了房门,萧天忌只能随之而入,可进来一看呐,这,就见钟林那被窝里头,那女子仍然是呼呼大睡。
萧天忌不由的就是一皱眉,转过脸来,正想跟钟林问上一问,那意思你想说什么,那就说吧。
可他万万也没料到,恰在此时,突然之间,就他这脑瓜之后,一阵恶风不善,冲着自己这身背后就来了。一刹那间,萧天忌就觉着浑身上下直掉鸡皮疙瘩,他就知道,自己啊,一时大意,着了人家的道了。
啊~正想转身观瞧,那柳千宵能给她机会么,柳千宵那是剑客的身份,此刻这叫蓄势待发,攻其不备。慢说萧天忌,你就算武圣人在跟前,这一下也够他呛。
且说当是时也,萧天忌刚然转身一半,忽然就觉着这腰全之上,火辣辣一阵刺痛,就跟一根铁通条烧红了,给扎进去似的。啊·~萧天忌嘶声大吼,这一下可就惊动了四外的守把的贼兵。
但是与此同时,柳千宵一闪身,啊噗~拔出匕首刀,又给顶在了萧天忌后背的心窝之处,因为俩人之间身量相差太多,柳千宵想要够得着人家的脖子,干脆就办不到,故而只能先刺一刀,虽然不会致命,但是让这萧天忌再想要动手,就不那么容易了。而后再拿着匕首刀,抵着他的后背心,缓步就迈出了房门。
这一下,把所有的人都给吓坏了,你说这谁能想到。萧天忌虽然武艺高强,能耐不俗,但是呢此刻身受重伤,受制于人,只能乖乖被人家挟持,来在大院之中。
一众守把的千羽宫弟子这一看,啊~这,二当家被人家给挟持了,当时各拉强弓硬弩,嘎吱吱,箭尖所指,就对准了冯渊钟林他们,三个小弟兄一看,从三个不同的方位,护住柳千宵。
就这一下,柳千宵从天而降,制住了萧天忌,冯渊和白春看在眼里,真就跟做梦一般。但是眼下情势危急,也顾不得寒暄叙旧,只能一边护住柳千宵,一边冲着大门的方向缓缓移动。
冯渊一看人质在手,他这胆子也粗了:唔呀,吾说赶紧放下你们手中的兵刃,哪个不长眼的,你这手要一松,误射一箭,你们二当家这条命可就断送你的手里了。这个罪名你能担得起吗?
众人一听,还真就是这样,当时不由得就把这箭头微微往下一放。冯渊又说:唔呀,混账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快些把我们的兵刃取来。
几个千羽宫的弟子一看萧天忌,萧天忌没办法,忍着剧痛皱着眉,微微一点头。诶真就是没办法,其中一个弟子,只能取过钟林白春他们的兵刃,五金龙虎棍,亮银盘龙棍以及冯渊的一把朴刀。
就这样,四个人,挟持着萧天忌,顺顺当当就出离了跨院,来在跨院外头一看,一拉溜拴马的柱子,柳千宵一看呐,当时就想喝退众人,而后一刀把这萧天忌给宰了也就得了。
可冯渊一看,这臭豆腐真有些察言观色的能耐,当时一看柳千宵眉头一簇,眼神之中似有杀机,冯渊赶忙叫道:唔呀,吾说柳观主,且慢动手。
就冯渊这句话呀,好悬没把这么大个萧天忌给吓尿了:呃,女侠客,有话好说。
钟林也说:柳观主,真要一刀杀了此人,此后我们两家这个梁子可就彻底结下了。虽说此一番他们无礼在先,但是终究未曾对我们下起毒手。呃,不如让他喝令众人,放下弓箭,远远躲了出去,而后咱们上马先走,至于这位千羽宫的二当家,咝,我说萧老门长,原本你我两家,素无仇怨,可谓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们公然对我们大宋官差强行绑架,无礼拘押,这要闹到朝堂之上,恐怕你们大辽国的朝廷也不好交代吧。今日之事,在下的意思是,你们抓了我们三人,我们伤了你一刀,不如你我各退一步,此事就此作罢,往后在江湖之上,咱们仍然是朋友,不知老门长意下如何?
白春和冯渊一听,嘿,钟林这番话说的漂亮,柳千宵也不由得暗暗点头。
那萧天忌能说什么,呃说不,人家噗一刀,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漠北神鹰,当场就成漠北死鸟了我。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萧天忌忍着疼痛,龇牙咧嘴:诶,各位弟兄,放下手中的弓箭,全数后退半里地。
好么,老大有令,不敢不听,这一下,这些位纷纷扔下手中的家伙,出离了这跨院,全都躲出去老远。
几个小弟兄这才松了一口气,柳千宵缓缓放下匕首刀,往后一撤,冯渊赶忙过去挑了一阵,而后解开马缰绳,就挑选了四匹好马来在近前。
柳千宵瞟了一眼,冷哼一声:钟林,再去牵四匹过来。
冯渊一听,哦~哎呀,这是怪我思虑不周啊,每个人两匹,一骑一换,这玩意多好。丢人现眼那。
当时眼瞅着钟林,跟个乖孩子似的,又去牵了四匹马过来。
几个人闪身上马,同时各自马鞍桥上还拴着另一匹。正打算闪身走人,那萧天忌说话了:哈哈哈,我说这位女侠客,倘若萧某人猜的不错,您,就是当日假扮九尾妖狐,进而把当朝尚书拉下马的那一位吧,果然是高,今日萧某人栽在您的手里,我这叫情屈命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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