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瘸子听到王大柱这么一问,当即呵呵一笑。
“我能去哪里啊,这腿脚不方便,也就是在村子里转一转咯。”
“在村子里转转……”
“赵大爷,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王大柱心中无奈,只好将肺痨的事情讲了出来。
赵瘸子一听说自己得了肺痨,脸色更白了。
赵瘸子如今六十多岁,在他年轻的时候,正是满世界闹肺痨的时候。
那时候的人,家家户户都穷得叮当乱响。
即便是最便宜的草药,也根本就买不起。
那一场肺痨,死了许多人。
赵瘸子当即瘫软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完了……我咋就这么命苦啊!这,这不是等死了吗?!”
“赵大爷,我可没说你这病没救了。”
“啥?这……这肺痨还能救?”
赵瘸子满眼诧异。
他可是见识过因为肺痨死了那么多人,现在有人云淡风轻的说能救人。
赵瘸子反而不敢相信了。
王大柱摆摆手,开口说话。
“我回去给你抓药材,喝七天汤药身体就会好转的。不过此后,你少吃寒凉的东西,少吹风就是了。尤其是寒冬腊月,一定要格外注意保暖。”
赵瘸子对这件事将信将疑。
可眼下这光景,人家王大柱就在面前站着呢。
赵瘸子心存疑虑,嘴上也好意思说出来。
王大柱又叮嘱两句,随后离开了赵瘸子的家。
柳树村,山清水秀,村口那棵大柳树格外惹眼。
大柳树下,一些村民凑在一起聊天吹水打牌。
王大柱背着药箱凑近了一些,也跟着看热闹。
“哎呦,这不是小王庄的大柱兄弟吗?你怎么来我们村了?”
柳树村村口,一位精壮汉子看着王大柱,咧嘴笑道。
这人皮肤黝黑,虎背熊腰,一双手上满是老茧,俨然是经常下地干活的人。
王大柱打量着对方,恍然大悟。
王大柱对这人还算是有印象,曾经带着家里人到悬壶医馆看病,可这人叫什么,王大柱却是给忘了。
黑脸汉子朝着王大柱又是一笑。
王大柱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