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甚至都起了一些兴趣,毕竟私通家奴什么的,可比沈眉庄与温实初还要大胆和离谱。
只不过那个联系甄嬛的奴才已经被自己派人给弄死了,祺贵人难不成又为甄嬛找了一个?
“净白?她如今可来到宫中了?”
“自然是来了。”祺贵人抚了抚衣袖,一抬手就叫景泰将净白带过来。
净白应该是早就与祺贵人通过气了,进到正厅时便开始给众人请安,从敬贵妃到康答应请了个遍。
“呦,这净白师太记性倒是好,”欣贵人哼了一声,“连贞常在与康答应都叫的清楚,怕不是事先与人通了气,又来作什么莫须有的证了吧!”
“欣贵人倒是有趣,”祺贵人这两日与她吵的都有些累了,但还是开了口,“每个人证来了,你都说是伪证。
你怀疑白芷与桔梗也就算了,净白师太可是出家人,怎可能说些诳语呢。”
“祺贵人说的对,出家人不打诳语,”净白师太行了个佛礼,眉眼低垂,倒真像是个绝无私心的出家人一般,“若是贫尼所知之事,自会一一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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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贵人讨了个没脸,不悦地偏过了头,淳贵人倒是安慰了她两句,只不过她似乎并不领情罢了。
“废妃甄氏在凌云峰的事儿,你当着众人的面儿说一说吧。”
净白眼神明亮,略一低头便开了口,“栩贵人刚来甘露寺时,便与众人不同,带着两个嬷嬷,我们这些人也只能敬而远之。
偶尔的,栩贵人会与寺中其他人一样,做些诵经洒扫,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但后来,栩贵人便称自己病了,还说什么怕传染了寺中之人,自请上了凌云峰独住。
偶尔贫尼会上凌云峰看上一看,有时会碰到一个男子行色匆匆地离开。
甘露寺乃皇家寺庙,按道理来讲,外男不得随意进入的。
贫尼便想着找栩贵人问上一问,但栩贵人盛夏之中也整日掩着门,两个嬷嬷守在外头,也不知是在做些什么。”
“瞧瞧,若真是没有奸情,又何须白日里紧锁房门,还特地叫嬷嬷守在门外,想必是恋奸情热、自甘下流,怕人撞破吧!”
这词听着叫人脸红,祺贵人就这般不管不顾说了出来。
“祺贵人……”敬贵妃着实觉得污了自己的耳朵,便开口叫了停,“众人都在此,你也该斟酌着用词才好。”
“甄氏这贱妇做下这丢脸之事,用这样的词已经算是给她留了颜面了!”
“好了!”敬贵妃也带了点严肃的语气,“净白师太,继续说凌云峰之事吧。”
“是,贵妃娘娘。”净白忙赔着笑,出家人的出尘之态便消失了,带着些叫人嫌恶的猥琐感,“后来贫尼便常常关注着凌云峰,那男子时不时便会过来一次。
贫尼觉得不好,便劝诫了几句,未曾想到栩贵人竟然恼怒起来,不仅辱骂贫尼,还叫那两个嬷嬷将奴婢毒打了一顿。”
“那男子,你可知道叫什么名字?”
“叫小麦。”净白双手合十,将那奴才的名字说了出来,“贫尼听闻是甄府的家生奴才。”
“甄府的家生奴才去甘露寺,想来并非是皇上授意吧。”
“自然不是。”祺贵人想也不想,便立刻开口反驳,“皇上即便想要派人去看望甄氏,也该派身边的人才对,怎么可能派甄府的一个家生奴才呢?”
祺贵人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敬贵妃自然再提不出任何疑问来。
“不过净白师太的话,也只能作为佐证,毕竟没有太过切实的证据。”
敬贵妃说话实在,但她也清楚,这三个人的证据,已经叫甄嬛没有翻身可能了。
“这还不算切实的证据,难不成非要在榻上撞破那甄氏的奸情,才算切实的证据吗?”
祺贵人说话着实是有些难听,但话糙理却不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