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琳琅看着男人英俊的脸上带着止不住的酸意,依旧戏瘾很足地惊慌道:“哎呀,原来是司徒大人,怎么办,你错过了时辰,这个点儿原也不该是你啊,这互相撞见可如何是好?要不一会,来人了,你去床下躲躲?”
司徒晟实在是拿了这狡黠妇人没法子,只能坐在床边。
他一路是骑马而来,可惜观棋那个笨蛋,居然记错了宅子,害得他绕了一圈,这个时辰才找到。
手上的伤口已经在半路时简单包扎了一下,可司徒晟堵住的心,这一路都难受得慌。
在不见面的这些日子,琳琅竟然糟了这么天大的委屈。
而在这之前,他跟杨毅说的昏话还让她都听见了。。。。。。
扶着她的肩膀,司徒晟艰涩张口:“你这么气我,是在生我的气?我那日。。。。。。”
说到一半,司徒晟却说不下去了,因为琳琅就这么垂散着秀发,幽幽看着他,再充分的解释都变得难以出口。
那日当着杨毅的面,说出了撇清关系的话的是他;这些日子以来,为了避免杨毅察觉琳琅的重要性,选择避而不见的也是他。
而且最要命的是,琳琅这些日子来竟然遭受了这么多如惊海排浪的委屈,而他却置身事外,只让她一人在烹油里煎熬。
当知道了知道楚琳琅受了多大的委屈的那一刻,司徒晟只觉得一把烈火在烧灼他的心肠。
他曾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让她再遭受别人的白眼歧视!
可是没想到,这份天塌地陷的委屈,竟然是因为他不能给琳琅一个见光的名分造成的!
想到这,司徒晟难受得想要狠狠扇自己的耳光。
事已至此,他有什么可解释的?便是任着她打骂就是了。
只是有一样,楚琳琅若想像撇掉周随安一般,跟他一刀两断的话,绝无可能!
如此想定,司徒晟看着楚琳琅,声音低哑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楚琳琅可没有那么多的升堂问案的心思,素寡了这么多天,她老早就想吃荤了!
现在人就在她的床边,还带着愧疚隐忍的表情,眸光闪动,薄唇颤抖,还真是。。。。。。秀色可餐啊!
所以楚琳琅伸手扯住了男人的衣领子,很没有耐心地将猎物扯上了床,用唇封住了男人未尽之词。
司徒晟这一路心里都是沉甸甸的。这女人若误会了他,会有多么恼恨决绝,想也能想得到。
他甚至做好了被琳琅破口怒骂,一顿花拳耳掴的准备。
可是从入门那一刻起,这个女人又是不按常理出牌,她先是杀人诛心,差点喊出一本百家姓的情郎出来。
就在他等着琳琅的雷霆怒火,满腹委屈时,这女人又似火炭一般,投入了他的怀中,热情的亲吻毫无芥蒂可言。
司徒晟吃不准她的路数,只能伸手捏住她的肩膀,将急色的女人扯远些,迟疑道:“你这是何意?”
楚琳琅拧起细眉,这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人今天怎么这么不识趣?
可她随后一眼扫到了他受伤的手,戏谑之情顿消,只是“哎呀”一声低叫道:“你的手怎么”
这次司徒晟总算醒腔不再问那些蠢问题了,只是再次将人揽回自己的怀里,以薄唇封住可她的问话,彼此的衣服纷纷脱落,在地面缠绕一处。
如今买了新屋宅,离得人甚远,楚琳琅也是肆无忌惮,勾着他的健壮的脖颈热切回吻。
整日忙碌时倒是想不起,可是如今嗅闻着他身上的麝香味道,所有的燥热欲念便全部勾起,如腾腾山火,一发不可收拾。
高价买来的大床不负她之所望,身下厚厚的羊毛毡,软绵绵地卸去了大半力道,便不必再被压得腰疼。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浓之爱后,司徒晟心满意足地搂着豆花软轿娘,却也琢磨出滋味。
这楚琳琅的反应跟他料想得完全不一样,甚至没有一句委屈指责。。。。。。
难道。。。。。。她真的只是贪了他的身子,丝毫不曾走心,也不想跟他的未来,是“逢场作戏”罢了?
想到这,司徒晟可不想囫囵了过去,只腾得坐起身,问楚琳琅是什么意思。
楚琳琅撑得酒足饭饱,正准备擦擦嘴,翻身窝在司徒晟的怀里美美睡上一觉。
可谁想,却是男人一脸严肃地要找她算一算帐。
于是她便跟没有骨头般,窝在男人的怀里,用手指摩挲他略长了胡茬的下巴摩挲,然后心不在焉地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