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着急问他要去干嘛,陆景川说当然是去打鬼。
明婶见陆景川拿刀,她也拿了一把镰刀。
英叔见陆景川气冲冲的,还以为他拿刀去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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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陆景川拿着刀,走进那所破败院子,举起刀对准那棵令人害怕的芭蕉树一顿乱砍。
“你这畜牲,害人的东西,躲在我们村干嘛,该投胎去投胎,倒来缠绕本村人。每次人们经过这里,看着你就发毛。”
陆景川三五除二,一下子把整棵芭蕉树砍完,跟砍大白菜没什么区别。
英叔看到这状况,神情担忧。但他又说阴阳总要来次斗争。
陆景川砍完芭蕉树还不解气,还对着芭蕉树头撒泡尿。
“妈的,好好一条村子,就被这些东西缠绕,大家开心也笑不出来,我不发飙当我是病猫。”
“干脆我也撒泡尿给他。”英叔说。
“我要叫全村的男人都到这里撒尿,让它永不超生。
影响村子二十多年了,大晚上夜色美丽,大伙都不敢出来看看。”陆景川越说越生气。
“说到底,还是因为冤情未得到真相大白。”明叔担忧地说。
“我不管了,活着的人要开心活着。总不能老是让村里出现怪事。”陆景川气愤地说。
“看来我得把这个芭蕉树封印。”英叔说。
“何必封印,万一有一天解封,又得谋害村里人。”陆景川说。
英叔还是在芭蕉树头上面贴了一张黄纸符,并把随手捡到一个破碗覆盖在地面。
陆景川当真叫明婶去挨家挨户,叫全部男人来这里撒尿。
明婶巴不得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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