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它好不好看,这次千万别拔。”
“哼,不拔以为就不长,你以为你还年轻。”
“我都忘记今年四十几了。”
“四十五了,没点记性狗贼,自己岁数都不记得,还想装嫩。”
“拜托你以后别喊我狗贼。你知道吗,六婆喊她那条公狗也喊狗贼。”
还没等陆景川说完,陈绣花哈哈大笑,连洗头的力气都没有。
陆景川自己也忍不住笑,肥皂水流入眼睛,腌疼他的眼睛。
陈绣花顾不得笑,赶紧用清水帮他洗干净。
陆景川说等会不放过陈绣花。
“原来男人跟公狗没多大区别。”陈绣花又笑着说。
“你再说,我就生气了。”陆景川说。
“你尽管生气吧,狗贼。”
陈绣花说完又自个儿笑,眼泪都笑出来。
陆景川只好自己洗,陈绣花见他真的生气,只好忍住笑,用力帮他挠头皮。
陆景川才明显安静下来。
他叫陈绣花洗完头还要帮他掏耳朵。
陈绣花有点不太情愿,掏完耳朵锅里的开水都凉了,她还要不要洗头。
但陆景川说他今天不出去鬼混,在屋里陪她。
“你去不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在家还清静呢。”
“你就那么不在乎我,我跟其他女人鬼混,你也不吃醋。”
“我已经麻木了,你还爱怎样就怎样。我说多几句,你又说咱俩没扯证,都不算夫妻,还单身。”
“我知道我不好,但我也改变不少。争取世界末日咱俩去扯证。”
“哼,谁稀罕呢”
陈绣花说着,故意用力按陆景川头到面盘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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