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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有狗剩倔强,怕每晚抱着美人睡了。
牛青梅却因为丈夫切辣椒不洗手上厕所,两三天没跟他说话。
真怕他又故技重施,她无法再承受。
那一晚她躺在床上翻来翻去,她恳求陆景标给她想想办法。
陆景标说他有什么办法,他也难受一个晚上。
想着一个人难受,不如两个人一起难受,日后回首当初,也有共同话题。
牛青梅难以忍受灼热辛辣,很快她让藏在心底的疯狂幻想摘去封印。
那个躲在教室窗户下女子,偷看讲台乡村老师的讲课的夏天,浮云般掠过心头。
她幻想穿着白衬衣的乡村老师,在那个月夜喝下那碗白糖水,一脸满足看着她。
对她露出纯真笑容,拉起她的手,走过青山,走过河流,延续那个不完整的梦。
她如愿以偿,轻轻脱掉那件白衬衣,紧紧相拥。
热辣辣的,兴奋至死。
天亮以后,她精神焕发,把床单拿到水井边清洗。
陆景标问她还好吗?她笑而不语,多年前那份爱而不得的情感,在昨晚得到成全。
但她不感谢那这份经历,几乎要了她半条命,一生一次便足够。
陆景标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切几个辣椒不洗手引起的连锁反应。
看到陆景标得意嬉笑,云淡风轻般只是闹一场小情绪。
牛青梅看到辣椒挂在院子的竹竿上,摇摇晃晃,有些许害怕,
就像害怕一个陌生男人漫无目的,漫山遍野地去寻找乐趣。
她更害怕自己有一天心血来潮,鼓励陆景标重施故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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