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吹过窗台许久后,邵东阳终于从花香中苏醒过来,把丁香从窗台抱下来。
丁香抱怨下次抱她到窗台得先垫一块布。窗台凹凸不平,搁疼她屁股。
邵东阳赞丁香很香,并说他很快乐。
他问:“紫丁香花期在每年四五月,怎么女人村的紫丁香来得那么晚。”
“咱女人村位于高山上,气候跟外面有所不同。
且女人村从来笼罩一种魔力,花开花谢跟人有关系,不跟季节有关。
如果我死了,窗外的紫丁香花也会跟着死。”
“如果紫丁香死呢,你会怎样?”邵东阳问。
“我也会死,花与人同命相连。”丁香淡淡地说。
“万一哪天狂风四起,丁香被吹倒怎么办?”
“女人村是一块福地,从来风调雨顺,少有狂风的。
且女人村从来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每年夏至招外地男子进来,采阳补阴也是适而可止呢。”
“但我看掰玉米那群男子瘦不拉几的,你们可没把他们喂饱。”
“哼,夏季万物向外生长,他们自然该把身上储藏的发泄出来,等到秋季在贮藏新的。新陈代谢再正常不过,不然人们到秋天怎么贴秋膘呢”
“我刚才那样对你是不是着急了些。”邵东阳笑着问。
“可我喜欢,即便你不对我下手,晚上我我会对你下手。你在女人村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你第一晚的女人。”丁香说。
“那万一我遇到是一位老妇人呢。”邵东阳有点后怕。
“没有万一,你就是她在女人村的男人。”丁香轻轻说,微微笑。
“幸好我遇到你了。”邵东阳再次抱着丁香。
“你真的这么想,难道你不想遇到牡丹,玫瑰她们,她们可真是花中之王,艳丽无比。”
“有些事可遇不可求,遇到你不是刚刚好吗!”
邵东阳抚摸着丁香的脸庞,脑海里却幻想牡丹雍雍富贵。
“你干嘛带枪进女人村,黑黑长长的,看着令人害怕。”丁香有事无事地问。
她回想那把枪从邵东阳身上掉下来,沉甸甸的,足有三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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