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啦,只是叫你帮忙洗几套脏衣服,激动成这样。”
“你都快被其他女人抢走,我能不激动吗。”
“以前没见你那么在乎我,都要我狠狠打你两顿才听话。”陆景川哼两声。
“以前我有资格在乎你吗,你屋里有人。同样都是女人,不看佛面看僧面,你来一遭我罪恶增加一遭。”
“那现在呢!”
“现在你是鳏夫,我是寡妇,咱刚好配对。”
“我问你,你以前为了得到我,有没有诅咒花儿早点死。”
“没有。”梁玉珍淡定摇摇头。
“你敢发誓?”陆景川瞪着梁玉珍问。
“发什么誓?”
“咒你自己如说谎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陆景川说。
“我才不干这营生。”梁玉珍赌气捏了一下陆景川大腿。
“你不敢发誓说明你曾诅咒过她。”
“就有过那么一次,但不是为了得到你,去年大年初一我穿一双回力鞋闲逛。
她以为是你买的,强行来踩我一脚,把回力鞋踩脏,我就心里诅咒她一会。”
“诅咒她什么?”
“咒她不得好死!”
“你果然狠心,还是赶快远离我一些。”
“我有什么办法,那是大年初一又不能说脏话,只好心里默默诅咒。”
陆景川推梁玉珍一把,梁玉珍反而靠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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