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人很会作怪,打完你又问哪里疼。他自己打哪里还不知道么,在装好心。”
“他可能打在你妈身上,疼在他心上呢。”梁玉珍笑着说。
“你们爱吃他那一套,尽管嫁过来跟他生活吧,反正我打算远离他的。”
“你何必那么绝情,你爸可真的疼爱你的。”
“我结婚不会跟他住的,家贼难防啊。”
“你想到哪了,你爸不是这样的人。”梁玉珍忍不住笑出声。
“你没留意他,平常看条母狗从家门前经过,眼珠子都要盯一会的。他是不放过看任何女人的。”
“他看是会看,但行动不一定。”
“几杯酒下肚,谁说得准呢,你看村里哪个女人没跟他玩耍过。”
“错了,你不了解你爸爸,他才是要求高的人呢,隔壁村女人我不清楚,我们村的没几个,他年轻时我不知道,近几年他生活都很规矩。”
“当然啊,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跟他在一起,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路,路过黎招娣的菜园时,梁玉珍站住脚。“我想出口恶气。”
“又想干什么?”
“把她菜地的菜拔几棵。”梁玉珍指着菜园说。
“你拔她的菜,她回头还不是又去拔你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呢。”
“我不管,得让我先出这口恶气。”
“你看那菜长得多好,忍心连根拔起,菜也是有生命的。
不如摘篱笆上的黄瓜,有几根长得挺大的。”
“那你赶快下去摘,我帮你把风。”
“你想出口恶气倒叫我,真有你。”家明说着只好到菜园里去摘。
“有多少摘多少,吃不完拿到镇上卖。”梁玉珍说。
话刚说完,只见黎招娣在家门口大声地骂,家明好歹只摘四条就上路。
“你心里恶气消化了吧,我可被人骂啦。”家明抱怨。
“帮你后妈做点事你都抱怨,以后你的衣服我可不帮你洗。”梁玉珍笑着说。
“我自己有媳妇帮忙呢。”家明说到媳妇,心头一筹莫展,抱得美人归哪有那么容易。
而陆景川被面条佬捆绑在一张大床上,他还没醒过来。
面条佬想把他吊起来的,但陆景川人高马大,吊起来时怕房梁承受不住。
他下药毒晕陆景川后,不慌不忙把他拖到店后面的房子里。
陆景川醒来知道他那样做,肯定恨不得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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