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简单问护士,护士努努嘴示意,菊花就知道家明在哪间病房,过后不养说两句护士脸上的雀斑,像得麻风病。
恰巧这是王金生老婆王嫂子提着汤盅来看王金生,王金生在医院的另一边病房。跟家明病房相隔甚远。
菊花刚才一行人到王金生家只是在门口来回探头看看,并未跟王嫂子打招呼。
现在看到王嫂子也来医院,小声对陆明泉说:“莫非他俩打进医院了。”
“是就好,只有家明住院多吃亏。”陆明泉也小声回应。
菊花和陆明泉走进家明躺着的病房,也小声问两句家明,见没答应菊花说该不会睡着了吧。
“昏迷不醒呢,刚才大哥说要到梁家村找梁羽生输血。”
“天啊,那不是很严重。”菊花来到家明身边,看他像死去一样,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来。
“天杀的,都往死里打了。”
她又想到刚去世的大嫂,竟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就抽噎。“如果家明再出事,大哥孤零零一人可怎么办。”
陆明拳伸手试一下家明看看有没有呼吸,他比较胆小,还没试到忙缩回来。
“好像断气了。”陆明泉惊恐地说道。
“那就惨咯,不知王金生打得怎样,如果家明活不成,他也别想活成。”菊花化悲伤为力量。
“你去看看,咱可不能吃亏。”陆明泉说。
菊花擦干眼泪站起来,去寻找王金生的病房。他沿着走廊一间一间找,整家医院除了家明,恐怕就王金生住院。
空空的病房没人住,菊花看进去有点害怕。终于找到王金生的病房,只见王嫂子正在拿着调羹喂他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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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生头戴纱布,看上去精神不错。
菊花顿时咬牙切齿,她为家明不值得,别人还好好的,而自己生死未卜,要是在村里,菊花早就骂他俩一百遍,但在镇上骂一遍也是要骂的。
“心狠手辣的狗东西,还喝得下汤,好好一个年轻人,被你们打得不醒人事。”
王嫂子不提防后面有人,心里一惊,调羹的烫眼看送到王金生嘴里,一下子撒在王金生的衣襟,烫得王金生艾呀一声,凶狠瞪着王嫂子。
王嫂子受了气,直接站起来跟菊花对骂。
“你发神经,想挨骂可找错对象了。”
“我就要骂你俩心狠手辣狗东西。不想让女儿出来勾引男人,就该把女儿锁起来,养着留到以后送终也没人说你们,干嘛下死手去打人么。”
“说什么呢,谁打人了。”王嫂子也指着菊花说。
“不是你,就是你家条疯公狗带着三条小狗,把咱家的家明打到昏迷不醒。看看你平常斯斯文文,原来只是败类。”菊花指着王金生骂。
“滚出去,泼妇!”王金生怒嚎,可刚说出口,又忍不住咳嗽。
王嫂子见老公生气,吓得赶紧来撕打菊花,她哪里是菊花对手,菊花没两下就把她推倒。
她越过往王嫂子,准备去打王金生,一手掀开王金生盖被子,只见他只穿着一条红裤衩,倒愣一下。
“你也配穿红,赶紧给我脱下。”
说着赶紧去扯,吓得王金生滚落床底,嘴里不停骂泼妇,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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