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宠溺地推推他脑袋,转身离开。
她走了没多久,周医生笑嘻嘻走进来,看了眼焦糖小蛋糕盒子“这是什么屎粑粑,我帮言医生扔了呗。”
还没碰到,手爪子就挨了言译一巴掌“把你扔了行不行。”
说完,他面带嫌弃地拿起小勺子,一口没剩地吃完了这盒“焦”糖蛋糕。
周医生嘴角抽抽着,随时准备急救。
白禾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摸出手机,戳开了7的微信。
邀请他做访谈的官方短信都编辑好了,白禾却不敢发,因为太久没联系,真是有点尴尬啊。
就在她犹豫的间隙,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一双无尘锃亮的黑皮鞋踩了出来。
白禾捧着手机,愣愣看着忽然出现的男人。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阳光透过叶片洒下碎碎的光斑,落落在他凌厉的面庞之上。
他五官立体俊俏,挺阔的眉眼下,投下了一片阴影。
纵然英气逼人,却不复当年阳光爱笑的蓬勃感,气质沉郁。
看到他,白禾鬼使神差地退后两步,撒丫子开溜。
跑了十几米,再回头,祁浪没有追上来,平静地站在原地,目送她。
白禾注意到,他手里执了一根纯黑色手杖,纹着暗色浮雕,手柄处也嵌有暗金花纹。
他朝她走了两步,虽然竭力控制着让自己步履正常,但白禾看得出来
他的腿,跛了。
害怕一瞬烟消云散。
白禾看着他的左腿,心都拧成了面团儿,好难受。
“七”
“跑什么。”他嗓音不复过往的轻扬、多了几分低沉,“怕我”
“言译说你会把我关进笼子里,还要放小老鼠来咬我。”
男人嘴角提了提,黑眸却没有一丝笑意,他扬了扬手。
车里西装革履的司机兼保镖下了车,朝着白禾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兜着她“请”上了车。
“哎哎”白禾挣扎着,想拉开车门跑走,奈何车门紧闭,纹丝不动。
随即,祁浪也坐了进来。
白禾害怕地缩在角落里,防备地望着他“你想干什么,祁浪,法治社会,你别乱来啊。”
“跟我回家。”
“回回什么家。”
“不关笼子,不放小老鼠。”
他将手杖收回了巴掌的长度,装进黑色丝绒袋里,面无表情道,“有面朝大海的豪华房间,松软的kgsize大床,一日三餐是美味佳肴,游戏机和你喜欢的卡带也准备好了,还有院子给你种花养猫”
“什么意思啊”
“我现在一个人生活,略感孤单,生理和心理方面都需要陪伴。”祁浪打响指让司机开了车,“想来想去,这世界上唯一不烦的女人只有你。”
“别别别小七,这么多年的朋友,咱们有话好说”
白禾说完,摸出手机哆哆嗦嗦想给言译打电话求救。
祁浪夺过手机,果断关机
“如果你刚刚头也不回地跑掉,我不会勉强你。”
“既然回头了,就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