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宴会上挑明这层关系,对她也造不成任何损失,本来就是假的。何况那个女人就算替朋友打抱不平,那该骂的应该是傅廷洲这个花心大萝卜,骂她?
她连她爹都不惯,能惯着谁!
傅廷洲一步步走下台阶,停在她面前,“误会什么?”
她环抱双臂,扬起笑,“误会你移情别恋。”
傅廷洲松了松袖腕纽扣,蓦地发笑,“你也说了,我一没结婚,二没女朋友,她能误会什么?”
阮颜顿住。
傅廷洲确实没有公开承认过他跟南小姐在交往,只是从以前的传闻可以看得出他对待南小姐跟其他女人不一样。
其他女人如果是玩物,那南小姐就是不可亵渎的月光。
如果不是摆在心里最重要的女人,又怎么舍得去玩弄呢?
她稍稍失神之际,傅廷洲伸手揽住她腰肢,拉进怀,“怎么了,还生气呢?”
他眉眼被一缕霓虹罩住,夜幕下的一切都变得虚无,黯淡。察觉到她本能的僵硬,他将她搂得更紧。
腰后那一片温度让她莫名发烫,从心口烫到脚趾,阮颜脑子飞速的转片刻,才回到现实,也恢复了以往的媚笑,“没生气啊,人家只是不高兴了~”
傅廷洲捏住她下巴,注视她唇,那唇瓣泛着水润光泽,诱人得紧,“要怎样才高兴?”
阮颜双手抱住他脖子,像缠人的猫,“要傅先生以后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让一个情场浪子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倘若浪子收心,那必然是真的动了情。
而能让他动心的人亦不是自己。
但她并不在乎,她只要傅廷洲在她这场风月里也堕落一次,至少在她完成任务之前,别的女人不能成为阻碍的因素。
傅廷洲笑了,拇指抚摸她脸颊,“你确定?”
阮颜别开头,“不愿意就算了。”
他笑容越发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