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水,这几日派人去一趟圆明园,看看惠贵人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查一查钦天监。”
“是,小主。”照水颇有些不明白,陵容为何要帮惠贵人查明天象一事,“小主,惠贵人想必自己也在查吧,毕竟是切身之事。”
“惠贵人性子高洁又重情义,若是查出了与她曾经的姐妹有关,想必是不愿说出来的。
但若是有人愿意帮她说出来,这结果也许就完全不同了。”
“小主,这事儿若是由我们说出来,风险也太大了吧。”照水忧心的很,如今自家小主有孕,已经被阖宫给盯上了。
若是再掺和进惠贵人落胎一事中,只怕会惹得幕后之人恼怒,又不知道要遭多少毒手。
“也对,”陵容被照水扶着躺在树下的逍遥椅上,整个人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那就看华妃娘娘,或者是恬贵人想不想帮惠贵人开口说这些话了。”
“小主,真的有人敢用天象之事作假吗?”照水似乎对这些事情格外相信,“这钦天监都能随意左右的话,有些人想要谋……”
“照水,再说下去,你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陵容被太阳刺激的眯了眼睛,她对照水摆了摆手,“去歇着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会儿。”
这十月的天气刚刚好,褪去了燥热又不会太凉,陵容舒服地闭着眼睛,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朦胧之中,似乎有人过来为她盖了被子,陵容正觉得有些冷,便拉紧被角,将自己裹了个完全。
恍惚中她又梦见了那个雪夜,小小的人儿在雪地中哭着喊冷,陵容一双眼睛能动,身子却完全僵硬着。
她只能看着那个孩子哭着站了起来,向自己跑了几步又跌倒。
突然,陵容被一阵剧痛惊醒,她豁然起身,发现有一条蛇正咬在脚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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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容被吓得已经愣了神,她卷起被子,把那咬在腿上的蛇给推了下去。
那蛇被打飞仍旧不怕,它吐着信子,似乎还想再扑上来。
“来人啊!”
陵容不知道这蛇到底有没有毒,她不敢随意乱动,只能紧紧盯着那条蛇,大声呼喊着救命。
丁冬来的最快,但她似乎很是怕蛇,只是大呼小叫着,不敢上前。
还是小池子听见了动静,赶过来将那条蛇给抓住了。他捏住蛇口,利落地将蛇齿给拔了下来。
“小主,可是被蛇咬了?”小池子不敢松开那蛇,只能缠在手腕上,叫刚刚赶过来的照水帮忙为陵容吸出蛇毒。
“我去太医院找人,照水你照顾好小主。”
照水只来得及嗯了一声,小池子便带着那条蛇飞也似的跑出了门。
陵容躺在椅子上,她一边担忧着蛇毒会不会影响腹中的孩子,一边在想这毒蛇到底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刚好出现在树下,咬了自己一口。
但很快,她的伤口就开始猛烈灼痛起来,疼的她几乎不能言语,双眼也几乎看不清周围的事物。
“好冷……宝鹃?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何桉鸣赶过来的时候,陵容已经开始说起了胡话,她的伤口周围已经严重肿胀起来,血液不断流淌,那旗装之上一已经污浊一片了。
小池子是带着那条毒蛇进的太医院,好在太医院中有了解这种毒蛇的太医,立时便准备了药材。
此时小池子早就守在了药锅前,把那汤药熬制上了。
这毒蛇毒性极强,何桉鸣只能用布条在伤口上方扎紧,用能中和蛇毒的药水不断清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