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两个人都不承认,其他人也并没有看见。”
照水压低了声音,她左右看了看,“小主,那捕蛇笼子就是在御花园发现的。
但小主被毒晕后路过御花园的,只有栀子。”
“你是觉得栀子……”陵容回想着丁冬和栀子平日里的表现,倒是没察觉出来到底谁更可疑。
只不过如今看来,这个栀子显然是更加可疑的。
“小主不也说了,那个丁冬看到小主被蛇咬了都不敢靠近,这样怕蛇应该是不敢的吧。”
陵容却摇了摇头,怕蛇这种事情,任谁都可能装出来。
这个丁冬平时就聪明伶俐,还懂些医术。
若要说起来,她是最有可能了解这蛇的毒性的,也是最有可能用药将蛇引来承乾宫的。
“只怕这个丁冬,才是深藏不露的。”
“那我们……”
“先盯着她们两个,看看能不能查出些端倪。
皇上没把这两个人投进慎刑司,想必也是有所考量,只是不知道,苏培盛都查出些什么了。”
陵容叹了口气,她抚摸着肚子,如今虽然是想要查出害了自己的人是谁,但还是要注意着肚子中的这个小家伙。
这孩子如今太过脆弱了,稍有不慎就留不下来了。
无论这个何桉鸣值不值得信任,如今也只能相信他了。
至于那个太医卫临,就继续接触着,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他在皇上面前露露脸,把这医士的身份,名正言顺变成太医。
但这事儿也要等待自己生产之后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查明真相,而是好好保住这个胎。
因此她不能亲自去查,就只能靠着照水与小池子,一点一点打听消息了。
不过没有等待多久,苏培盛就来了承乾宫,将丁冬和栀子两个人给带走了。
皇上嘴上不想动不动就启用慎刑司,但最终还是将这两个丫头给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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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日,都未曾从慎刑司传回任何消息。
照水甚至向小厦子打听了消息,但也没能了解到任何有用的事情。
不过小厦子倒是透露了,那捕蛇笼子并非出自内务府,而是用攀折的树枝自己编成的。
如今正在查这些树枝来自宫中的何处,但奈何树木太多,加上又要私下里偷偷查明,一时之间倒也没什么新的进展。
为了不打草惊蛇,这苏培盛也算是花了大功夫了。
“照水,皇上这一次……其实非常生气。”小厦子躲在树丛中,不敢叫周围人看见自己,“但为着安小主和腹中皇嗣的安全,皇上反而不敢去看望了。”
照水又不是陵容,自然对这话没什么感觉。在她眼里,这种忽视才不是保护,反而是在放任宫中的妃嫔对自家小主下手。
自己小主那家世低微的很,根本不可能像惠贵人一般能有那么多太医候着,更不能找一群接生嬷嬷日日看顾。
说到底,皇上就是不像在意惠贵人一般在意自家小主。
如今甚至只叫小厦子传这些话,自己都未曾亲自到承乾宫中看望,可见是没有一丝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