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不愧是老江湖了,这面上的惊慌任谁看了都觉得是真的,祺常在更是加快了脚步,一个转身就看不到人影了。
“师父,这。。。。。。”
“随这位主子去吧,反正是皇上吩咐的事儿,就算她问也只会碰一鼻子灰,我们就在这里等着,这位祺常在会自个儿回来,请我们好好查一查的。”
小厦子却还有疑问,“师父,祺常在为何一定要去见皇上,我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没有旨意胡乱搜宫啊。”
“你是个聪明的,但不见得所有人都是聪明的。”苏培盛笑得颇为不屑,他哼了一声,“若是祺常在用面见皇上拖延时间,好清理宫中的证据,那倒算个聪明的。
但若是她只是忙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才这般行事的话,那就只能说她不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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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如今看来,应该是后者,毕竟连祺贵常在最信任的景泰都没有留在储秀宫。”
苏培盛猜的正确与否尚且不知,但既然祺常在让他们等着,他便安安静静地等着,只不过叫人关注着殿中一行人,免得真有什么销毁证据的小动作。
其余人就这么在储秀宫的院子里等着,直到一盏茶后,祺常在方才匆匆赶了回来,见到苏培盛便叫他去搜自己的住处。
“奴才谢过祺常在体谅。”苏培盛还是行了个礼,方才叫小厦子等人去查储秀宫的情况,“祺小主,可要派人跟随?不然奴才也怕出了什么误会,叫小主不悦。”
“景泰,跟着。”祺常在从养心殿急匆匆回来的,早就满头满脸的汗,瞧着便觉得格外疲惫,却还要强撑着维护自己的面子。
在储秀宫等待的时候,苏培盛等人已经分好了工,几个人四散开来搜索,很快便有了结果——小厦子在树根儿底下发现了烧了一半的香囊,另一个小太监则是在祺常在妆奁盒子的夹层里,发现了一些药材和一张药方。
这些东西拿出来,祺常在的面色都变的惨白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宫中居然出了奸细,更叫她害怕的,是这些东西足以让她被定罪了。
即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栽赃,但祺常在知道,绘春是最忠心皇后的,只怕是早就准备好了,要栽赃自己了。
这一切都是皇后的阴谋,祺常在后知后觉,却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
苏培盛瞧着那些东西心中发笑,却还是不忘了递到祺常在面前给她看上一眼,“祺小主,奴才就拿了这些东西,您可看好了?
若是没有任何问题,奴才可就回养心殿,向皇上复命去了。”
祺常在瞧见那些东西便十分恼怒,恨不能一巴掌打落,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见祺常在半晌没有说话,苏培盛,别拿着这些东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东西送到养心殿后许久,都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祺常在在储秀宫胆战心惊地等了半日,也不敢再派人过去了。
倒是陵容,先祺常在一步知道了消息——因为皇上派了小厦子过来请她,甚至将从祺常在殿中搜到的东西一并交给了陵容看。
“皇上,这是……”
“从祺常在房中搜出的,正是能够致人昏迷的药材和药方,另外一个,与绘春装药物的香囊差不多。”
陵容不太懂药材,只能拿着那香囊翻来覆去的看,这香囊绣的一般,针脚着实是有些粗了,但胜在布料不错,上面绣的花样完成度也尚可,只可惜被烧了一半。
“臣妾不太了解药物,最多能看懂这香囊的绣工。”
“就是叫你来看这个的,”皇上又叫苏培盛拿出另外几个香囊,“容儿一并看看,这香囊到底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还是有人故意仿制。”
陵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皇上竟然还能想起自己,让自己参与其中,帮他查清楚什么真相。
但陵容又不能拒绝,只好将那两个香囊拿起来仔细端详,同样的布料同样的花样,同样粗糙的针脚,这两个香囊的的确确出自一人之手,做不得假。
“皇上,以臣妾拙劣的绣工来看,这个两个香囊确实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陵容将香囊放进漆盘之中,小厦子一欠身,便十分懂眼色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