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七阿哥虽然身体虚弱,但只要好生养着,暂时还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但不过几日光景,他便因为食物相克的事儿而离世。
虽说查到最后,被定论为意外,但是七阿哥生前格外爱喝莞贵人送去的果饮,也确实奇怪。”
陵容这般重述一遍七阿哥的事情,倒确实叫敬贵妃察觉出一丝异常来,“这个果饮,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
“听说是西瓜汁,山楂汁之类的各类水果做成的。当初怀疑里面被下了什么药,但查遍了月地云居,还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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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敬贵妃虽知道,但当时也一直认为,是因为七阿哥身体太弱,方才导致离世。
如今发现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她倒是燃起了一点希望,“这般说来,七阿哥离世,并非全然是因为那个方子?”
“我是这般猜测的,只不过没有证据,怀疑别人也是不好,便从未开口说过。
只不过这几日淳答应问过我情况,方才打算趁着这次回圆明园,再次盘问一番。”
陵容瞧着敬贵妃的表情,露出个笑容来,“姐姐,我说这件事儿,并非是叫你怀疑莞贵人,而是想让你宽心。
七阿哥若非身体太差,也不会因为这种算计而离世。你啊。好生照顾着六阿哥便好,他不会这般容易出事的。”
敬贵妃点了点头,毕竟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不再适合侍寝,这一生恐怕只能走弘易一个孩子了。
若是能好生养大,谁又愿意做那个孩子会随时离开自己的准备呢?
两个人聊完,就已经很晚了,四阿哥来过一次,却被敬贵妃挡了下来,直到第二日,才在武陵春色面见四阿哥。
弘历规规矩矩地给两人行礼请安,但是在开口的时候颇有迟疑,“敬娘娘、晟娘娘,儿臣何时可以回紫禁城呢?
如今三哥五弟都回去了,只留儿臣一个在此,日日独身温书骑马,实在是过于寂寞了。”
陵容未曾主动回话,还是敬贵妃开口,告诉他要安心陪着额娘,总有一日能回到宫中的。
“额娘……额娘在皇阿玛离开圆明园前就被禁足了,儿臣去了许多次,都没能见到额娘。
如今仍是一个人在圆明园中过活,仿佛还是从前那个没有额娘的野孩子一般。”
四阿哥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陵容瞧着他用袖子擦那一点点眼泪,心中没由来地觉得厌烦。
敬贵妃倒是很有耐心,一边安慰着四阿哥,一边询问关于马场那匹红马的事儿。
四阿哥一听,眼泪瞬间便不留了,但他还是努力擦了一把脸,方才说自己有些印象,是摔了三阿哥的那匹。
“听惠贵人曾带你骑过这匹马,还伤了你?”
弘历心中一凛,他几乎是立刻就察觉了不对,“儿臣曾经确实骑马摔过好多次,毕竟有些马儿性子比较烈,不那么容易驯服。
但究竟是不是这匹红马,儿臣倒是不记得了。”
“回紫禁城的路上,那匹红马发了狂,伤害了祺贵人。
驯马师已经承认,是四阿哥你吩咐他暗中下手,抽打红马致使它发狂的。”
“什么?!”四阿哥惊讶出声,他慌忙解释,自己从未吩咐过驯马师做过任何事情。
敬贵妃并未催促,而是将驯马师给出的证据以及说出的话全部复述了一遍,包括三阿哥落马一事,也告诉了四阿哥。
弘历的眉毛越皱越深,他几次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但还是耐着性子,听敬贵妃将话说了个清楚明白。
“儿臣从未做过此事,也未曾吩咐过驯马师用那红马谋害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