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乖乖地等。
温长龄还有几个问题要问江城雪。
“在那次面具舞会之前,你见过我吗?”
“没有。”
她没有掩饰她对江城雪的好奇和探究:“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去和人同归于尽的?”
“你当时的表情很好猜。”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那颗有病的心脏第一次跳得那么活跃。他身体高潮的时候,都没有过那种感觉。
该怎么形容?
在这个没人能理解他、这个无趣至极的世界里,找到了同类的那种兴奋。
“你会被邀请,说明你是他们的朋友。”
她在试图撬开他的世界呢。
他大方地敞开:“嗯,没错。”
“我要和你的朋友同归于尽,你劝我不要让他们死得太容易。你就是这么对朋友的?”温长龄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真奇怪。
江城雪又笑了,眼睛弯起来的时候像多情的风流公子:“你都要同归于尽了,那肯定是他们做错了事,做错了事受到惩罚不是应该的吗?”
他的语气轻松得好像惩罚的只是路边的猫猫狗狗。温长龄确定了,那四个人不是他的朋友,是他用来玩乐的小丑。
她看着他说:“是应该的,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他好像对她的身份一点都不好奇,对她为什么要去同归于尽也不好奇,可能他知道的更多。
他毫不吝啬地夸奖她:“你做得很好,他们都受到惩罚了。”他手指勾着围栏山的灯串把玩,抬了抬下巴,指向桥头那边:“他是在等你吗?”
温长龄知道谢商没走。
“我去找我的玩伴了。”江城雪把面具重新戴上,半张人脸,半张面具,好像人皮与白骨的组合,割裂感很强,“再见,温长龄。”
江城雪走了。
温长龄从桥上下来,走到谢商面前。
“你和他聊了什么?”
温长龄不想说:“和你没有关系。”
她很想问谢商,不冷吗?
这么冷的天,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受她的冷眼。
“东方汽车上一任董事长江立松原本有三个孙子,两年内,一死一残一疯。江董事长迫不得已,将当初弃养的继子接回江家继承家业。”
江城雪就是这个继子。
“我不是要干涉你的社交,只是你要防着一点,江城雪这个人城府很深。”虽然很醋很醋很醋,但谢商也相信温长龄的话,她说过,她拥有过星星,不会对别人动心。她不会去做没有意义的事,那么,江城雪身上,应该有她想要的某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