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三个伙伴都进去了,他会起疑也是意料之中。”
傅影嘱咐:“他现在是被逼到了墙角的狗,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保不准会乱咬人,你要小心一点。”
“我会小心,你也是。”蜡烛的火苗烧得太高,温长龄用剪刀比划着角度,找准后,利索地一刀下去,剪掉多余的烛芯,“乱咬人也好,他越急,越容易犯错。”
挂完电话,温长龄去开窗户。
蜡烛很耐烧,这么久才烧出一个坑。
有人敲门。
“长龄。”
温长龄在睡衣外面套上外套:“进来。”
门还没锁。
谢商推门进来,让门半开着。
“这么晚了,有事吗?”
“有件事和你说一下。”谢商的头发还没干,刚刚洗漱完,“我最近会比较忙,没有时间接送你上下班。”
“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
“我给你找了个司机。”也不单单只是司机。
温长龄表情很吃惊:“用不着吧,我一个小护士,上班还有专车司机,很奇怪诶。”谢商自己都没司机。
他不是个很讲究这些的人,也不喜欢经常换车。
温长龄的消费观就更朴实无华了,她最近还想买辆电动车来着。
“已经请了,钱退不了。”
温长龄说谢商:“你钱多啊。”
“你下班不准点,我不放心你晚上打车,有司机接送也好。”
“行吧。”
谢商坐下来,把站着的温长龄拉到身边,没再说其他的,也没再做其他的,就这样一只手环住温长龄,虚度夜晚的时间。
香薰蜡烛从一个小坑烧成了小的蜡油池。
烛芯又变长了,火焰蹿得很高,火光在眼睛里绕着人的影子跳跃。谢商这两天比以往要黏人,看着温长龄的目光总是很眷恋,带着她看不懂的不安,可是她就在他眼前啊,为什么会不安呢。
“谢商。”温长龄说,“我要睡觉了。”
“嗯。”
谢商没有松手,仰起头,下巴无意间擦碰到了温长龄的腹部。
她有点痒,躲了躲:“星星,我要睡觉了。”
谢商用灭烛罩把蜡烛灭了,淡淡一缕烟散去,他把灭烛罩擦干净,放置好:“点着蜡烛睡觉不好。”他起身,“晚安。”
等谢商离开,温长龄熄灯睡觉。
她躺下,闭上眼睛,嘴里轻轻地念:“谢商。”
她之前答应过谢商的,睡觉前要叫他的名字,她也想知道二十一天能不能养成一个习惯。
二十一天已经过去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