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碰到不懂的,你要是不想找你爸,就去找你二爷爷。”
谢景先的堂弟一家也都从事法律行业,有当律师的,也有在检察院和法院的。
谢商应了声。
“你跟那个谁,”谢景先没直接提那个名字,“真分了?”
最近谢家没人在谢商面前提温长龄。谢商看上去很正常,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善于克制情绪。
他答得轻飘飘:“分了。”
“谁提的?”
“她提的。”
谢景先又庆幸,又生气。不想他谢家的人跟姓温的再有任何瓜葛,但心里也十分不平,他谢家的长孙差哪了?多少老东西明里暗里地来帮自家孙女问,凭什么是被分手。
“爷爷,您当初为什么想让小叔接替您的位子?”
谢清泽跟谢商一样,对律师这个行业没有热爱,甚至有点抵触。
“他最适合。”谢景先语气郑重,也是给谢商的告诫,“一个律师,除了专业能力,底线和原则也很重要。”
“那我父亲呢?”
谢景先沉默了片刻:“他野心太大了。”
律师毕竟不是商人。
谢良姜接管KE这几年,KE的规模大了不止一倍,分所开到了很多国家,如今的KE充满了商业化的气息。
“我吃饱了,您慢用。”
谢商下了饭桌。
谢景先也起身,去了厨房,叮嘱做饭的人:“你待会儿炖点有营养的汤,让季甫带回去。”他瞅着谢商瘦了不少。
楼上。
谢商在接电话。
“谢商。”贺冬洲说,“我刚刚见到温长龄了,你知道在哪吗?”
没等谢商问。
“在西山首府,秦家。”
贺冬洲是秦家为了押子,收养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