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君紫溪顺势蹲了下来,声音温柔似水说着的同时,一把扯过容瑾桉的手腕,柔荑轻巧的搭在脉搏上:“王爷,其实我也略懂些医术,我来帮王爷瞧病,王爷瞧瞧我的医术厉不厉害?”
容瑾桉下意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不喜与女人触碰。
而她,君紫溪,是第一个触碰她的女人,也是第一个愿意与他触碰的女人。
良久,看着君紫溪时而蹙眉,时而沉思,容瑾桉逐渐怀疑她根本不会什么医术。
只不过是打着切脉的幌子,勾引他……
真是该死!
且这王妃也和调查结果不一样,不会是易容的假王妃吧?
顺着这个想法,容瑾桉本能的伸出手摸了摸君紫溪的脸。
奇怪,没易容啊?!
“王爷别动!”君紫溪皱了皱眉头,还在为容瑾桉把着脉。
“咳咳咳,你…”
容瑾桉忍不住想问问君紫溪,可刚吐出一个字,君紫溪便立马打断了他。
“王爷,你患有咳疾和胃病,双腿在打仗受伤导致双腿瘫痪,因为不及时接受治疗,所以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只剩下五年寿命。”
“呵,”容瑾桉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我这个病,已无药可治,只剩五年寿命,这些,早就在大唐传遍了,就连山沟里的农民都知道!”
“那么请问爱妃,这些还用的着你诊吗?”
容瑾桉随即便要推动轮椅离去,君紫溪挡住了他的去路。
“王爷,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喝过交杯酒才算真正的夫妻。”
容瑾桉彻底没辙了,只能自己把轮椅推到了喜桌旁:“好,行,快点的。”
君紫溪二话没说,走至喜桌旁,倒了两樽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容瑾桉:“给,王爷。”
容瑾桉接过那樽酒,君紫溪端着另一樽酒绕过他的臂弯,和容瑾桉完成了交杯酒。
刚喝完酒,容瑾桉就推动轮椅向着门外而去。
正当他到洞房门旁时,君紫溪坐在喜床榻上淡笑道:“王爷就那么着急想走?”
容瑾桉眸光向后瞥了一眼,冷冷道:“下人们都去歇息了,我当然回自己房睡了,爱妃也早些歇息吧!”
随后容瑾桉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君紫溪的视线中,君紫溪靠着床榻旁的柱子想起刚刚为容瑾桉诊的脉。
那个脉象,容瑾桉,他被阴气入体了!
……
阴气好重,这是君紫溪对王府的第一印象。
翌日一早,君紫溪和容瑾桉一起用过早膳,简单打扮一番,便出门准备了解下王府的布局,顺便找找王府阴气的源头。
“王妃,请留步!”
可刚走没两步,身后便传来一道清脆的男声,君紫溪应声回眸,是个约莫十几岁的少年。
君紫溪见过他,是容瑾桉的贴身侍卫,这位侍卫的来历可不一般,据说是宫中的锦衣卫,被太后派来保护容瑾桉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