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回:“我也认真说一遍,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不在乎,反正我生的丑本来就嫁不出去,贞不贞洁的无所谓。”
任心问道:“倘若真不在意,前面那些又当如何?”
温容耸下肩膀:“我就想试试看能不能下山,山上待得闷了,想下山看看。”
任心无语,怀疑起吐真咒到底对徒弟有没有效果,罢了还是别深思,叹口气,拍着她的头:“知道了,等师父忙完带你下山见见世间险恶。”
温容抬眼怯生生看着任心:“师父我再说件认真事,你别生气。”
“嗯。”
“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想黏着你,刚才你将我抱起来,心里有股被填满的感觉,可现在却是空落落的,一离开你就想哭。”说完温容控制不住自己开始掉起银豆子,从生完蛋的那天起,温容每天都觉得很奇怪,感觉自己就像歇斯底里的老女人。
任心将她抱起,捲着袖子抹为她眼泪,安慰道:“这些是假孕的后遗症,这阵子你会比较依赖师父是正常的,过段时间就会好了,在这之前若有哪里不舒服便跟师父说,别忍着,不然日后烙下病根就不好了。”
有了祝离川的前车之鑑,任心意识到心病这种东西在凡人身上非常难医治,最好在一开始斩草除根,免得日后变成顽疾长伴终身。
毕竟温容现在四捨五入也算个孕妇,她觉得大概是什么怀孕激素在作祟,孕妇情绪波动大再正常不过。
她环住任心靠在他的肩窝闷闷道:“师父我的胸胀得好难受,有没有办法治?”
任心:。。。
任心觉得多说一个字都在消耗自己大量心神:“我。。。看看。。。”
将人带到床上,温容盘腿坐起摸着两团小包子的位置:“就是这两边,很疼。”
任心晓得温容是什么状况,就是难以启齿,最后有些自暴自弃,他抛开理智,像个人偶毫无感情可言:“因为假孕,所以你的身体有些变化,例如胀乳造成胸部变大,兴许是堵住了,所以奶出不来才会觉得胀,你可以自己揉一揉,揉通了让乳汁溢出就不疼了。”
“我试过了,怎么揉都一样疼。”温容倾身拉住任心衣袖:“师父你帮我罢,从前几天就胀了,我怕堵太久会生病,你帮我揉揉。”
放在以前温容定然不会那么不知耻,然而这几天在淫毒折磨下,脑子里全是做爱的念头,就连现在温容都想扒开任心的衣服强上他,都怪那该死的淫毒。
温容明白实力悬殊,不能用强,只能智取。
“师父,这只是治病,并非师徒乱伦,你若有了邪念才真是坐实这罪名。”
于是乎任心开始帮徒弟柔起乳,内心是一阵平静,他说服自己这些孽都是自己造出来的,理应要负责,只是徒弟喘得太过剧烈,时不时脑海里就闪过蛇身与她纠缠的画面。
禁慾多年,一朝开了荤,便是堕落之始。
“嗯啊。。。师父。。。”温容抱住任心的手不断往自己胸口揉:“就是这样,好。。。啊。。。好舒服,再用力一些。”
大抵是胸小又隔着衣服,任心什么也没感觉到,只是依照她的牵引柔抓。
华山服饰清一色是黑与白,温容穿着白色道袍腰间系黑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温容向前挪垮坐在任心膝上,悄然解开自己的腰带,白衫微开纤细身躯若隐若现,而任心表面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眼神过于有穿透力,看得温容心底一阵发虚,捡起黑色腰带缠在任心眼上:“师父你别看我,我生的丑,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