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要脸!她定要替表哥好好收拾收拾那不要脸的臭女人!
“舒姑娘,这……殿下还没回呢。”再怎么说也是殿下的旧情人,又并非犯人,什么叫交出来?
“哼,你们不交出来,我自己去找!”舒韵月用力推开婢女,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
眼看着事情要闹大了,那名领着姜唯洇进来的婢女焦急道:“你们快去请冬卉姐姐过来。”
舒韵月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几个小婢女不敢得罪贵女,纷纷站远处没胆子靠近。
姜唯洇在屋内正坐立不安,她很担心自己父亲的事,想了想还是打算去寻个人问问眼下是何种情况。
她跨出门槛,便远远瞧见个姑娘。
姜唯洇笑盈盈地迎上去,“姑娘,殿下什么时候回呀?”
问殿下准没错,应当是这个院子的主人。
舒韵月看着面前的人,肤如白雪,红唇欲滴,生得妩媚多姿,这身段……更是让同是姑娘的她眼红。
她气得不行,“狐媚子的长相!”
难怪能勾得那不近人情的太子表哥动了凡心。
狐媚子?姜唯洇盯着舒韵月,不会是在说她吧?她不开心道:“我只是问殿下什么时候回而已,你至于这么生气么?”
还骂人狐媚子,好过分啊。
姜唯洇也不乐意搭理她了,还是去找带她进来的那婢女好了。
她转身便想走,舒韵月急忙上前拉住她,“别想跑,你跟我去见姑母!”
姜唯洇自小跟着父亲东躲西藏过日子,最害怕的就是有人在后头追她,只要有人要追着她,她便会下意识的——
没错,用力地推回去。
“啊”的一声,舒韵月被她推得后退,踉跄几步。
见那姑娘要摔倒了,姜唯洇犹豫了下,想伸手去扶,奈何舒韵月怒火中烧,上来就捉着她的腕子要往外拉扯。
姜唯洇不愿被她拉扯,便抱着廊柱不撒手。
“你松手!”
“不松!”她又不是傻子,这姑娘对她态度这般差,谁知道拉出去还有没有命了?
“松手!”“不松!”
舒韵月气得不行,这姑娘也不知是不是八爪鱼变的,她掰下来一只手,另一只又缠了上去,总有办法抱紧这柱子。
舒韵月忽地灵机一动,喊道:“呀,殿下来了!”
“哪呢?哪呢?”姜唯洇被吸引了注意。
“哼。”舒韵月得意地哼笑一声:“小傻子这都信!”
太子表哥几乎很少来这别院的。
舒韵月趁机将姜唯洇拽下来,廊柱正在台阶处,几番争执,姜唯洇脚底一打滑,整个人要朝下跌倒。
她吓得脸色大变,脑袋空白,下一瞬抓住了救命稻草。
“啊——”耳畔传来舒韵月惨痛的叫声。
姜唯洇不知自己抓了什么,也忒不结实了,她还是惨兮兮地整颗脑袋朝台阶跌了去。
“嘭”地一声,摔地惨烈。
冬卉带着一众婢女赶来时,便是看到姜唯洇手中还拽着一撮乌发晕倒在空地上,而舒韵月捂着那块缺了一撮头发的脑袋,毫无形象地坐地大哭。
“冬卉姐姐,太子殿下回了。”
回来,回来好啊,回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冬卉闭了闭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