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一学宫已经不是过去的太一学宫,内患一堆,外患也是一箩筐。这种情况之下,还有什么好倔强的?
五行学宫肯找上门来合作,不是施舍,那也差不多是这么回事了。太一学宫想摆脱困境,没有什么机会比跟五行学宫合作更好的了。
别说是九秀大学士,就连铜椰大学士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水镜阁下,你是不是有点没睡醒?我太一学宫就算近期有些状况,但底蕴摆在这里,你五行学宫什么档次,胆敢在我家首席跟前大言不惭?还有,你们五行学宫想合作,也不是不行,把你们的动机和理由明明白白,坦诚说出来,别特么一副救世主的架势。你们五行学宫没那么好心,也没必要一副施舍的嘴脸。依我看,是你们五行学宫有求于太一学宫,而不是太一学宫需要你们。”
如果五行学宫不是有所求,他水镜怎会在这时候亲自上门。
九秀大学士听了铜椰这些话,对他的认同度又增加了许多。这么看,自己过去还真是低估了铜椰。因为特效药负面影响,对铜椰的成见太深。如今看来,这铜椰真是个可造之材啊。
就这份气魄和谈吐水平,就比一般的黄金绶带大学士强多了。
这一点,看他面对水镜这种紫金绶带大学士的气势就能看出,他是真的不畏惧紫金绶带大学士,不卑不亢,且看问题总能看到实质。
水镜大学士傲慢斜睨了铜椰一眼,漠然道:“你们首席都在,有你铜椰学士说话的份吗?”
九秀大学士难道维护铜椰,冷哼道:“铜椰是我太一学宫的紫金绶带大学士,与你水镜是对等的,如何不能说话?”
水镜大学士耸耸肩:“好,既然九秀阁下这么说,我也不挑理。合作的事,是我家首席提出来的,至于原因和动机,我也说得很清楚了。泰坦学宫强横霸道,敲诈勒索我们五行学宫,他们如此横行无忌,完全是忘了此前被打的痛,你我两家,难道不应该放下成见,再次精诚合作,制裁泰坦学宫吗?”
“你要早这么说,事情不就明朗了吗?”铜椰冷哼道。
水镜大学士冷笑道:“我一早就是这么说的,架不住你们自己疑神疑鬼好吧。不过这次合作,我家首席的意思是,必须以我五行学宫为主导。这次你们太一学宫,必须全力配合我们。”
什么?这是要倒反天罡了吗?
五行学宫居然要太一学宫配合他们?自古以来,两家学宫之间的合作,都是太一学宫占据主导地位,五行学宫充当配合的角色。
如今欺太一学宫处境微妙,竟连这个合作关系都要颠倒过来,简直是欺人太甚。
九秀大学士黑着脸:“这不可能!从来都是我太一学宫主导,五行学宫配合。贵宫这是要破坏规矩,本座绝不可能答应。”
水镜大学士正色道:“这是我家首席的底线,这条底线不答应,那合作就没得谈了。”
九秀大学士淡淡道:“没得谈,那么不谈也罢。你们五行学宫既然与虎谋皮,就好好承受一下泰坦学宫的霸道。他们敲诈勒索什么,你们乖乖奉上便是。反正你们有钱,花钱买个平安,神光这个软骨头想必也能接受的。”
软骨头,这可就是纯人身攻击了。
水镜大学士急眼了:“你怎么还骂人了?堂堂首席,这只怕有失风度吧?”
九秀大学士冷冷道:“本座不但骂人,他要是当面在这,我还抽他,你信不信?”
水镜大学士也是个硬骨头,一撇嘴:“我不信!”
九秀大学士冷笑连连,却没有继续嘴炮,而是一摆手:“回去告诉神光那厮,什么时候骨头能硬起来,再派人过来谈合作。”
“还有,找准定位很重要。别以为赚了几个屁钱,就以为五行学宫就行了。老老实实做好老三,你们五行学宫还有的玩。不然的话,老大和老二争夺老大,最后挂掉的很可能是老三。”
水镜大学士气的不轻:“大言不惭,简直是大言不惭。你们太一学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挂着老黄历呢!”
铜椰呵斥道:“水镜阁下,你这个样子,与泼妇骂街何异?若再放肆,修怪我们太一学宫不客气了。”
“来来来,让我看看你们太一学宫如何不客气?你们还有什么资格不客气?”水镜大学士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像彻底失控了。
“送客!”九秀大学士若不是考虑到大局,不想跟五行学宫彻底闹翻,是真想出手教训水镜这个混蛋。
到底还是太一学宫的首席,现在太一学宫麻烦多多,实在没必要再拉仇恨,把五行学宫也搞到对立面去。
他心里也是窝火,果然现在太一学宫倒霉了,连五行学宫都想来踩一脚。
合作的事,九秀大学士满心是愿意的。可水镜这个施舍的态度,让他完全无法接受。
更没法接受的是主导权还得交给五行学宫,他们太一学宫负责配合。这就相当于过去的大哥,要给小弟打辅佐,听从小弟指挥。
这让九秀大学士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说是送客,其实水镜大学士是被驱逐出来的。
水镜大学士被驱赶之后,九秀大学士吩咐铜椰:“你去,盯着这个混蛋,我总觉得这个家伙,有些反常。”
水镜大学士跟太一学宫打交道很多,过去一直都是非常儒雅随和,很好相处,说话做事很是低调娴熟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