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人是谁?”
然后,大黑狗说出了一个,让他极其意外的名字……
走出房间的时候,秋风萧瑟,王大头子提着灯笼坐在院中,抬头看着天,余光见苏镜出来,笑着问:“睡得如何?”
“挺香的,对了,徐茂呢?”苏镜问道。
“苏兄想在下了?”这时,徐茂也从自己的房里走了出来,伸着懒腰,问道:“吃了晚饭没?”
王大头子从怀中掏出两个还有余温的馒头:“就知道你们没吃,这个点街上店铺都关了,来,吃吧。”
苏镜也不嫌弃,接过馒头慢慢啃了起来。
这北方的馒头不比江南,个头大而且紧实,一个就顶饱了。
徐茂也笑呵呵的接过,坐在苏镜身旁。
“徐兄听过一个故事吗?”苏镜边吃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什么故事?”
“哦,我家乡的一个故事,有个人总喜欢偷窥别人,后来人们把他抓到县衙里,要县太爷治他得罪,你猜那人说什么?”
“说什么?”徐茂问道。
“他说自己偷窥的都是男人,又不是女的,何罪之有?县太爷想想,这男的搁一块洗澡都常有的事情,偷窥一下怎么了,男的有没有贞洁一说,于是就把他放了。”
“后来呢?”徐茂再问道。
“后来?后来,他就被雷劈死了。”苏镜说道。
“为什么?难道是上天降下了惩罚?”徐茂有些不解。
“不不不,因为他总是趴人家房顶,这年头又没有避雷针,雷不劈他劈谁?”
“还有这说法?”
谁知一旁的王大头子却是激动了:“有的有的,我小时候听先生说过,这森林里长得高的树啊,总是最先要遭雷劈的,所以我们想要过得好,就不能太出众,也可以说成枪打出头鸟。”
“原来如此,受教了。”徐茂呵呵一笑,黝黑的脸庞上有些憨厚。
三个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很快,梆子声便响起。
“今天我休息,二位,祝好运。”徐茂拱了拱手,便回了房间。
“好咯,苏小哥,祝你好运呐。”王大头子走到自己的焚尸房前,摇了摇铃铛,走了进去。
苏镜也来到了自己需要负责的焚尸房前,但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房门口,低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很快,他就笑了,摇了摇铃铛,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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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城南义庄的屋檐上,闪过一道黑影,欧阳盆饭穿着黑色的飞鱼服,如同鸟雀一般,伏在房顶,看着满地黄叶的庭院。
但这一夜,安静异常。
翌日中午,顶着黑眼圈的两人又在金凤酒楼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