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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是西洲有名的御医,也是他的挚友,面对伤口的处理手法,他更是有些感兴趣。
“先不说刺客箭法高超,就连给你医治的这个医师也是个奇人。”
“烙铁封口止血的方法,一般人还真想不出来,可见你当时情况有多危急。”
贺叔齐仔细打量着伤口,这种方法怕也就只有杜隐能想出来,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将军,你回东京这么些时日还没见过孩子呢?”
说话间,静月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走了过来。
“孩子?”
他环视着静月的肚子,已经变得平整,所以这个孩子是他的,一时间他有些手足无措,脸上也看不出半点喜悦之情。
“男孩还是女孩?”
静月娓娓答道。
“是个男孩。”
“将军我们的孩子还没取名呢?请将军给他取个名字。”
静月有些无奈,可还是尽力的想讨得他对孩子的喜欢。
“就叫他贺宛。”
静月大字不识几个,根本看不出名字的含义,还很欣喜的感激了面前的男人。
“宛儿,宛儿,这是你父亲给你取的名字,喜欢吗?”
贺叔齐看着面前的孩子却笑不出来,这孩子的存在,一直是他与陆望舒之间的芥蒂。
“帮我梳洗,我要进宫去见王上。”
在东京遭遇刺杀,差点让他丧命,照他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过了,他暗暗发誓定要重回东京城,抓到刺杀他的人。
侯爵府内—
“小姐你吃点吧?”
面前摆着一桌丰盛的菜,陆望舒却提不起胃口,表情有些担忧。
“不知道将军醒了没有。”
看到她一脸愁容,贺叔齐回西洲已有半月,这就算醒了消息传到东京也需十几日,嘴里不时发出叹息声。
“小姐,你不吃饭身子会受不住的,将军都不是一般的常人,一定会没事的。”
清霜在一旁很是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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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姐姐。”
赵霓裳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正要说什么,看到一旁有其他女使在场,神情有些迟疑。
“除了清霜,其余人都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