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心跳得特别快。
我几次想要把自己的手抢回来,几次没有成功。
奇怪的是他握得并不紧,我却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挣脱。
“放开,别人看到啦,快放开。”我觉得红得快要滴血,“再不放开我就生气了。”
“谁爱看谁看呗,我握自己女朋友的手天王老子都管不着。”
一咬牙一跺脚,终于,手被扯回来了,我用冰凉的右手握住滚烫的左手,面红耳赤的咬牙道,“谁是你女朋友啊,秦彻不许再胡说了,我们只是好朋友。再乱说,我,我,我就不理你。”
抱起好容易收拾好的书包,我没出息地落荒而逃。
一直到跑出教室所在的走廊,我似乎仍然能够感觉得到背后那两道追随目光的热辣滚烫,而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
京都的三月确实回暖,但温度也在十度左右,并不算暖和。
跑出教学楼大门,冷气扑面而来,脸上的温度快速下降,头脑也清醒了,被秦彻握过的那只手热得仿佛被沸腾的水包围着一样,热得要命。
这个秦彻,真是疯了。
今天的实验我主要是观摩,由师兄亲自操刀。
我站在师兄身边努力的集中精力,却发现注意力根本不听我的安排,走神走得厉害,眼前老是出现秦彻坏笑着的样子,不由面红耳赤。
师兄终于发现了我的异样,休息时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不会撒谎,又不好意思说实话,只能讷讷的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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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站了一会儿,冷笑一声,“哼,出息。”
这两个字让我更加的羞愤,什么呀就出息,不能什么都和出息挂钩吧,这种诊断不该由我风光霁月的师兄说出来,太过武断,不符合他严谨的治学精神。
这天晚上,我回到寝室已经过了二十三点,再把当天记下的一些知识点做完归纳整理,又过一个多小时。
躺在床上,居然怎么也睡不着,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睡觉,可困意就像离家出走了一样,看不着归期。
眼睁睁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第一次有了失眠的感觉。
我为自己的阴暗感到羞愧,又为秦彻的存在感到恐慌。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乱得厉害。
小说上总是说坠入爱河的男女辗转反侧、夜不成寐,难道我也是坠入爱河了吗?
实在睡不着,也想不通,便在小群里发了一条消息:男生说你是他的女朋友,算是告白的一种吗?
我以为最早也要五六点钟以后才会有回复,不想如此简单的一句问话,竟一石激起千重浪,登时把只有三个成员的小群搅起惊涛骇浪。
八卦大神张玲首当其冲,捏着沙哑的嗓子,睡意甚浓的问我,“谁,是谁?”
杨静也不甘示弱,先是发了一个惊悚的表情包,接着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长串,“梧小桐,你不是背着我们找野男朋友了吧。赶紧交代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家中兄弟几人父母可安好?本人有没有不良嗜好,往上三代有没有作奸犯科之徒,但凡沾个吃喝嫖赌抽赖懒七毒中的任何一毒都PASS掉。”
是我手欠,我不该惊动这两位大神。
困意突然来了,缠得我昏昏欲睡,“我要睡了,晚安。”
“不行,梧小桐你没人性,把我们弄清醒了,你要睡了,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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