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字,我是压低声音说的。
我在用我的方式告诉他,我没有生他的气。他的母亲什么样,和他没有关系。
秦彻看着我足足看了一分钟,方才温声的说,“好,你也是。不要为不相干的人生气,养好身体最重要。”
我没有坐回轮椅,而是拖着身上的伤慢慢的走出豪华病房,李诚默默的跟在我身后。
刚走到门口,秦太太又说道,“阿彻,以后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你和宋大小姐的婚事很快就会敲定,我和你爸商议着八月份先订婚,过了二十岁再商量结婚的事。”
我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想要听听秦彻的答案。
秦彻没有说话,秦太太的声音意外的温和下来,朝着秦彻走了几步,含着三分笑意继续说,“论家世学历和人品,臻儿在整个京都都是上上选。你在外边怎么玩儿妈妈都可以不管,但秦家少夫人的位子非她莫属,你明白吗?”
“不明白,也不答应。你和我爸这些年相敬如冰,家里像冰一样冷,没有人在意我,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您也知道吧。我不愿意让历史在我的孩子身上重演。”
“阿彻,”秦太太厉声喝止了秦彻,“我告诉你,除了宋臻,我不会接受任何人做我的儿媳妇,想都别想。”
秦彻也不甘示弱,冷声道,“那我也告诉您,我秦彻此生娶只猫娶只狗都有可能,唯一不可能娶宋臻,想都别想。”
我已经走到门边,没有理由再拖,只好拉开门把手走出去。
目前的我和秦彻还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对于他的选择,我无权干涉。
但他做出的选择,却让我的心情很舒畅。
退一万步说,未来我和他仍然是朋友关系,但他能够为自己抗争,我愿意祝福他。
我一边走一边在想,对于秦彻的感情,刚刚发出新的萌芽,我该让它继续生长,还是趁早将其扼杀在摇篮中。
回到病房,我恹恹的在床上躺着,无事可做,又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就开始阅读师兄发过来的资料。
说起司广寒,可真是个周扒皮,我伤成这样不指望他心疼,最起码让我休息几天吧。
他不,自打知道我醒来,打包的文件一个接一个发的不亦乐乎。
光发还不算,一天三四次的问我读到哪里了,有没有看不懂的地方,他可以为我解惑。
还说我不在的这几天,鼎班做了一次考试,成绩一般,校领导很失望。
原因是五月会有一场一年一度的国家级的赛事,以鼎班在全国高校的知名度,年年都是拿冠军的。
而此次预考的成绩很差,别说冠军,就是前十都无法保证。
“梧桐,鼎班的脸不能丢。所以,你必须要加快脚步。”
言外之意,今年的赛事,鼎班是否能续写神话,宝就押在我身上。
反过来说,如果鼎班没能卫冕,责任是我的,因为我的脚步不够快。
这顶帽子太沉了,压得我有点呼吸困难。
师兄的话让我倍感压力,却也成为一种动力。
梧桐就是这种人,好胜心强,不肯认输,凡事除非不做,要做就必须做好。
所以,加快脚步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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